容司景掃了時溪一眼,語氣低冷:“我回來拿東西。”
沒想到看到這樣一幕。
冷冷的掙脫她的手,男人邁著長腿朝樓上走。
時溪一怔,連忙跟在他后面上了樓,她眉眼間還帶有自昨晚開始不曾褪去的喜悅,道:“今天中午你回來吃飯嗎?我讓保姆做你喜歡吃的。”
容司景驀地停住步子,時溪收勢不及,一下子撞在了他堅硬的后背。
頓時撞得頭昏眼花差點(diǎn)飆淚。
還沒嬌氣的埋怨,就聽他冷漠的開口:“你今早跟暮語說什么了?”
時溪揉著鼻子,那點(diǎn)旖旎溫暖的心思在他漠然的目光下逐漸沉淀下來,冷笑一聲放下手:“她又跟你告狀?”
男人看著她,英俊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也是平直的毫無波瀾:“你覺得她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夏天的風(fēng)從沒完全關(guān)上的窗戶外吹進(jìn)來,時溪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飄渺:“所以,戀愛的第二天,你就要因?yàn)檫@點(diǎn)破事找我麻煩?”
“我不止一次警告過你別招惹她。”
“她成天沖我冷著一張臉,我說都說不得了?你那么寶貝她,怎么不先教教她最起碼的教養(yǎng)?”
男人臉上的笑薄冷:“教養(yǎng)?私生子當(dāng)然沒教養(yǎng),這種事我好像是教不了。”
時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見男人要走,她心慌的立馬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咬緊了唇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怎么允許,那樣滿含輕蔑和自我貶低的三個字,被他用在身上。
容司景低頭看了眼腰上白皙纖細(xì)的手指,冷淡道:“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