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臺之上,陳浪搬運真氣運轉(zhuǎn)了20個周天,丹田氤氳紫氣翻騰,經(jīng)脈也稍有脹痛,便停止運功,看了一下日頭,大概過了有兩個時辰左右,
在山崖突出的地方借力兩次,陳浪輕飄飄的落到地上,再次向朱武連環(huán)莊飛縱而去,十多里的路程眨眼就到。
朱武連環(huán)莊接客廳,朱長齡和武烈又是一臉苦相,二人其實剛剛商量過是否收拾細軟帶著家人暫時躲避。
但朱九真中了九陽真氣,渾身燙的通紅,現(xiàn)在根本離不開冰塊,要是跑路實在是太不方便,再者說來陳浪雖然在入莊時給了一個下馬威,但好歹沒有亂開殺戒,如果陳浪想要殺他們,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還有誰知道陳浪是否在暗中監(jiān)視他們,他們實在不敢動。
所以朱長齡和武烈決定在等等看,探一下陳浪的意思,再說,還有他們以及派人去請昆侖的鐵琴先生。
“老朱,老武啊,我又來了。”陳浪大步進了客廳。
“怎么?二位這臉色這是不歡迎我啊。”陳浪見二人一臉勉強的笑容。
“不敢不敢,我不不敢。”朱長齡說道。
“哈哈哈……,歡迎就好,其實老朱,老武啊,我還有一事有求你們,就怕你們不答應(yīng)啊。”
陳浪知道朱長齡和武烈恨不得他喝水嗆死,走路摔死,怎么會歡迎他,不過攝于他的武藝,不敢說出罷了。
朱長齡和武烈聽得陳浪有事相求,連忙抱拳說道:
“少俠有事請吩咐,我們定當竭盡全力為您解決。”
既然有求于人,問題也就好解決,話說開了什么事都好辦。
陳浪習(xí)慣性的摸著下吧,說道:“我能從小是好武之人,每每遇到氣功絕技,定是心癢難耐,聽說二位莊主修練有百十年前,天下五絕之二的絕技,一陽指和蘭花拂穴手,還請兩位莊主不吝賜教。”
說罷,便是一臉笑容的看著二人。
朱武二人聽的陳浪的無恥要求,差點氣的七竅生煙,三尸神暴跳,一股怒氣從心中升起,熱血涌上頭來。
武烈雙眼冒火的指著陳浪,牙齒咬的嘎嘎作響,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一甩胳膊,轉(zhuǎn)過臉去,不在看陳浪的嘴臉。
朱長齡也是怒火中燒,臉色從白變紅,又從紅變黑,最后還是長嘆了一聲,神情有點落寞。
拱了拱手,沒有好氣的說道:“公子霸道如此,難道不怕引起江湖公憤嗎?我朱長齡自認在接待上沒有失禮的地方,小女和外甥沖撞了公子,公子也出手懲罰了,卻沒想到公子你……。”
朱長齡終究沒有把那幾個不好的字說出來,語氣中透露著無奈與落寞。
“江湖兒女江湖老,江湖中人你殺我,我殺你,我也不想管,也沒時間管,但你女兒小小年紀,便如此歹毒,那村民不過是個普通人,就因莫名多萬原因得罪與她,你女便想要了他性命,卻是該死,和那元狗有和區(qū)別,卻把你們祖宗的臉都丟盡了,今日讓她遭點罪,對她來說,已是天大的幸運。”
“再說,我圖謀你家武學(xué),那是另外一碼事,你們完全可以不給嘛,我不會強求的,我也不介意你們事后報仇,真的不介意。”
陳浪漏出森森白牙對二人說道。
二人總于想起幾個時辰時陳浪的那聲長笑,半莊人馬人仰馬翻的場景,又聽的陳浪這明顯的威脅,頓時那點怒火悄悄的就熄滅了,隨之又是滿頭的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