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沖接了朱長齡的求救信件之后,便吩咐喬福下去休息,喬福心急主家安全,說到:
“多謝鐵琴先生,可惜我主人如今遭遇強敵已在危難,我是心急如焚,哪有心情休息,如今信已送到,求鐵琴先生務(wù)必快快啟程,救一救我家主人。”說道便跪倒在地,咚咚的磕起頭來。
何太沖見喬福如此執(zhí)著,又忠心為主,不由心中感慨,扶起喬福,溫和的說道:“喬管事快快請起,不必如此,我與朱賢弟武賢弟二人情同手足,如今他遭遇邪魔外道欺辱,我豈能坐視不管,待我準(zhǔn)備一番,與你同去。”
說罷,便進(jìn)了掌門后院與其夫人班淑嫻商量助拳事宜,班淑嫻卻懷疑道:
“你這色坯,又有哪個相好的找了借口,喊你前去幽會,看我一劍宰了她。”
何太沖先是脖子一縮,便又帶著絲絲怒氣和委屈道:
“這次確實有好友遇難,請我去助拳退敵,你怎么平白污蔑人清白。”
班淑嫻一拍桌子,雙目含威,眼露煞氣的說道:
“我污你清白?我若污你清白,那四個小賤人哪來的,若不是看在你掌門的面上,那容她們活在世上,早就打斷腿扔出去喂狼。”
何太沖立馬收起委屈,小心翼翼的拿出信件,解釋道:
“夫人莫要生氣,是我的不對,這次確實是有緊急情況,你看這信。”
班淑嫻拿過信件,一目三行的看完,這才確信,便語氣稍緩的說道:
“那也不急在一時,他與那朱長齡雖然有來往,但也沒必要著急火燎,既然那強人既然沒有當(dāng)場取他們性命,定然是有所求,也不在乎這一夜時間,你叫那送信人歇了,明日一早,我與你同去。”
何太沖轉(zhuǎn)眼一想,確實如此,也放心下來,昆侖派與朱武連環(huán)莊的關(guān)系,更多的是因為那朱武連環(huán)莊連年上供很是勤快這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皮,昆侖派是西域昆侖最大的一條魚,朱武連環(huán)莊就是一條小魚,普通百姓就只好當(dāng)蝦皮被吃。
于是何太沖吩咐下人給喬福說了情況,喬福雖然著急,但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家是一派之主,與朱武連環(huán)莊也多是利益關(guān)系,不可能接到信就屁顛屁顛的與他回去,喬福擔(dān)心主家,心情沉重的連夜回去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太陽還剩一線余暉,把半邊天空映的金黃,景色很美。
可惜朱長齡和武烈的心情不是很美,反而感覺很糟糕。
這幾年陳浪一直居住深谷之中,太陽大概不到四點多就被山峰格擋的不見了蹤影,自己好久沒見這般景色了,就算前世他們?nèi)乙彩菛|南濱海城生活了十幾年,一直讀書,再加上家境實在一般,父母又工作忙碌,將近二十年沒有出去旅游玩耍,最多的就是在寒暑假,回鄉(xiāng)下爺爺家,住個十幾天。
陳浪坐在朱武連環(huán)莊最高屋頂?shù)囊惶幬蓍苌希氯藗円矔r不時偷瞄一下這個藝高膽大的年青人,朱長齡和武烈則是一臉苦逼的在遠(yuǎn)處看著陳浪。
就在這時,后堂“踏踏踏”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只見一四十多歲,略有風(fēng)韻的中年婦女一臉焦急和憤怒的來到前廳朱武二人面前,正是朱長齡的夫人。
朱長齡低聲呵斥道:“你又出來做什么,不是要你照顧好真兒嗎?”
朱夫人不說女兒還好,一說女兒頓時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你還有臉說女兒,女兒都快死了,之前雖然渾身滾燙,但腦子還清楚,現(xiàn)在那股熱氣已經(jīng)傳到腦子了,真兒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不省人事了,你還在這干坐著,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苦命的女兒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