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賈姓男子道:“我說錯了,上官長老莫怪!”語音微微發(fā)顫,顯得甚是害怕。
那上官長老道:“兄弟之間,說這些作甚?”
那賈姓男子道:“上官長老,你是教中老人,資歷比我深得多。你說東方教主,派你我兄弟二人,到這衡山來,究竟所為何事?”
李晏側(cè)耳傾聽,提高了注意力,這也是他想知道的問題。
那上官長老道:“衡山派劉芹,近兩年來,在江湖中異軍突起,擊殺嵩山派大嵩陽手費(fèi)彬、青城派余滄海,又曾一對一,力敗左冷禪,賈兄弟是知道的吧?”
那賈姓男子道:“知道,據(jù)聞劉芹練了一門假死神功,非生即死,用生死為賭注,其人倒也可怖可畏!可敬可嘆!”
那上官長老道:“是啊!東方教主聽說了這個消息,登時起了興趣,吩咐教中弟子,留意劉芹的訊息。賈兄弟,你可知道兩個月前發(fā)生的那樁大事件?”
那賈姓男子道:“上官長老說的莫非是嵩山派被神秘勢力滅門一案?江湖中謠傳說是我日月神教所為,實在荒謬!”
聽到這里,李晏心頭一凜,轉(zhuǎn)頭瞧了莫大先生、幾名宿老一眼,見他們也是一副凜然神色。
嵩山派被滅,自然是衡山派所為,消息隱藏甚緊,無人多嘴多舌,亂說胡話。直至今日,仍未給人發(fā)現(xiàn)。
因為日月神教惡名昭著,江湖中人便將這件事,扣在了日月神教的頭上,衡山派聽聞消息,樂見其成,自然不會站出來反駁承認(rèn)了。
那上官長老道:“嵩山派,可是五岳盟主,江湖武林之中,除了我圣教、少林和武當(dāng)三派,他便是第四大派!嵩山派一夜之間滿門被滅,少林、武當(dāng)自詡正派,自然不會施為,常人能聯(lián)想到的,那便只有我圣教了。可兄弟你也清楚,圣教近日來,因為前任教主一事,已鬧得人心惶惶,哪里還有多余的心思,去攻打嵩山派?”
那賈姓男子道:“那自然啦。”
那上官長老道:“圣教本也困惑,偌大一個嵩山派,怎么說滅就滅,說沒就沒了呢?未曾想啊,在衡山派這里,竟發(fā)現(xiàn)了線索。”
那賈姓男子奇道:“喔?但聞其詳?”
那上官長老道:“東方教主數(shù)月前,曾下命令,吩咐教中弟子搜集劉芹的情報,注意他的行蹤。二十幾天前,慣例有弟子匯報,幾個月來,匯報的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次數(shù)多了,東方教主便也倦了。哪里想到,這一聽啊,就聽出了問題來。原來那衡山派,在兩個多月前,曾有上百名弟子,無故失蹤,不知去到了何處。直到近一個月后,才返回衡山,隨后發(fā)生的事情,賈兄弟便也知道了。”
那賈姓男子驚道:“上官長老的意思是說……那嵩山派,是被衡山派所滅?”
那上官長老哈哈一笑道:“這是東方教主的推測,或許有誤,但嵩山派被滅一案,絕對和衡山派,脫不了干系。所以東方教主才吩咐你我兄弟二人,悄悄潛上衡山,查探消息。”
李晏幾人悚然而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