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屋里,蜂窩煤爐子上放著砂鍋,里面熬著雞湯,雞湯都熬的發(fā)白了。
傻柱的手藝是真沒的說,滿屋子的雞湯味,香味撲鼻。
盡管林毅中午已經(jīng)吃過一頓了,現(xiàn)在聞起來還是有點(diǎn)流口水。
“將軍!”
“支士!”
“再將!”
“得,你贏了!”
林毅正在跟傻柱下象棋。
結(jié)果自然是林毅被傻柱殺的丟盔卸甲了。
他的象棋水平僅限知道規(guī)則,玩起來臭的很。
【何雨柱開心+1】
“哈哈,輸了吧,你這棋藝不行了啊,是不是讓著我呢?”
傻柱開心的笑道。
林毅聳聳肩。
“沒有,不是我棋藝退步,是你出師了。”
林毅隨口說著,下意識的摸褲兜,想掏出手機(jī)來看看時間。
結(jié)果摸了一空。
也是,這時候別說是手機(jī)了,電話都是稀罕物件,全四合院里都沒有一部電話呢。
“幾點(diǎn)了,雨水什么時候回來啊?我都餓了。”
“再等等,雨水今天去拿成績,應(yīng)該就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傻柱家的門簾子就被挑開了。
一個黑影從外面竄了進(jìn)來。
一看來人。
許大茂!
許大茂進(jìn)了屋,眼睛就瞄上煤爐上的砂鍋了,看著里面燉的雞肉,臉色很是難看。
“嘿嘿嘿!看什么呢,哈喇子都溜進(jìn)去了,往哪看呢?”
“我問你,傻柱,這雞你哪來的?”
“你管著嗎?”
“你是不是偷我們加雞?”
“你問問它吧,你們家稱雞嗎?你們家有雞嗎你!”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
干嘛啊,跑進(jìn)來就急頭白臉的質(zhì)問偷你們家雞!
何雨柱跟許大茂從小就不對付,倆人見面就掐。
許大茂對上何雨柱,從來都是約架沒慫過,打架沒贏過,所以一次次的被傻柱掙,恨的他都牙癢癢。
“別跟我裝傻充愣啊,頭兩天我拿回來兩只雞,跟我們家雞籠子里養(yǎng)兩天了,怎么沒了!”
說著,許大茂指著砂鍋里的燉雞,兇巴巴的說道。
“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傻柱已經(jīng)要炸了,這個許大茂是什么情況?莫名其妙的跑到自己家,然后誣賴自己偷雞!
自己一個廚子,還需要偷雞嗎!
自己缺錢是怎么的?
唰啦!
門簾又被挑開了,許大茂的老婆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
這個叫婁曉娥的女人,年輕漂亮,家里曾經(jīng)挺有錢的,不過家道敗落后,無奈嫁給了許大茂。
倆人結(jié)婚兩年多了,但是一直沒孩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是聽到了許大茂和傻柱的爭吵聲后過來的。
“娥子你看看!”
許大茂指著煤爐上的砂鍋說道。
砂鍋里雞湯咕嚕咕嚕的,冒著香氣。
看到這鍋里的雞,婁曉娥頓時就以為了自家丟的雞是傻柱偷得。
“傻柱,你也太饞了了吧!你在饞也不能偷我們家雞啊!”
“這雞我們兩口子都沒舍得吃,留著下蛋的。”
一只雞而已,婁曉娥以前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她們家以前有錢的時候,不說每頓飯雞鴨魚肉吧,最起碼常能吃到肉菜。
只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嫁給了許大茂,過日子也得精打細(xì)算著呢。
傻柱就感覺真是莫名其妙,你們家丟了雞,我們家剛好有雞,然后就是我偷的了!
講理不講理啊!
“你們兩口子講不講理啊?你們怎么證明這雞是你們的?再說了,你們丟的下蛋雞,我這燉的是小公雞,你們家公雞下蛋啊!”
“傻柱,你別狡辯了,娥子,去叫人去,把一大爺,二大爺都叫過來,咱們當(dāng)面對質(zhì)。”
正吵吵著。
屋外面又進(jìn)來人了。
打頭的就是院里的二大爺,一個官迷,學(xué)問不高,還總喜歡聽國家大事,總覺得自己是個當(dāng)官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