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個(gè)臭小子,什么叫看戲啊,哦,看熱鬧不嫌事大。”
婁曉娥嬌聲說著,抬手在林毅的額頭上點(diǎn)了一下。
林毅笑著聳了聳肩,“我也不想啊,誰讓你們進(jìn)來了就說柱子哥偷雞了,連我在這坐著都沒看到,我就這么沒存在感啊。”
二大爺清了清嗓子。
“不是,你在這就吱一聲啊,正好說說這雞是不是傻柱偷得啊,在這坐著不說話,莫非這雞是你跟傻柱一塊偷得?”
“嘿!二大爺,你這話說的,良心疼不疼?小毅一個(gè)月四十六塊六的工資,昨天晚上暴揍偷鋼賊,今天廠里才說了他是鋼廠英雄,回來了你說人家偷雞!”
無賴自己行,說自己弟弟!不行!
所以傻柱不干了,嚷嚷了起來。
“就是啊,再說了,傻柱家里燉著雞,這也不能證明許大茂家的雞就是傻柱偷得啊,這個(gè)時(shí)候號(hào)召大家在院子里找找,備不住鉆到哪個(gè)犄角旮旯里了呢。”
秦淮茹也不失時(shí)機(jī)的說道。
婁曉娥對(duì)秦淮茹是一點(diǎn)都看不上,仗著自己長得漂亮,沒少占傻柱便宜。
而且她也知道,許大茂是個(gè)花心的,在院子里的時(shí)候沒少偷看秦淮茹,在鋼廠的時(shí)候,也聽了不少許大茂的事,所以對(duì)秦淮茹,她是有戒心的。
“秦淮茹,你這話說的,這雞要不是傻柱偷得,莫非是你們家棒梗偷得?”
這話婁曉娥不是瞎說的,她可知道,棒梗沒少去傻柱家里偷東西,她就看見好幾次呢。
所以偷雞摸狗這種事,很有可能是棒梗干的。
“婁曉娥,你胡說八道什么啊,得得!不管你們這破爛子事兒了。”
秦淮茹沒好氣的說完,黑著臉朝著屋外走去。
秦淮茹一走,婁曉娥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傻柱。
“傻柱,你就等著吧你。”
“行了,曉娥,咱們先走,讓這小子等著,今天晚上咱們開會(huì)!好好治治他。”
二大爺一招呼,把婁曉娥叫走了。
屋里就剩下了林毅和傻柱。
看著黑著臉,憋火的傻柱,林毅笑了笑。
“柱子哥,品明白了嗎?”
傻柱微微一愣,沒明白林毅的意思。
“品明白什么了?”
“秦淮茹啊,你猜她過來是為了什么?”
傻柱又是一愣。
“為了什么啊?”
“你真不愧是叫傻柱啊,許大茂咋呼的二大爺都進(jìn)來了,她就住你旁邊屋,她怎么還沒二大爺進(jìn)來的快!”
傻柱還是一臉茫然的表情。
“當(dāng)然是怕你把棒梗招出來了,不然婁曉娥一說到棒梗偷雞,她怎么嚇跑了。”
“還說不管你的破事了,這不就是認(rèn)準(zhǔn)了雞就是你頭的,讓你給棒梗背黑鍋啊。”
“你以為二大爺要開全員大會(huì),她是怕你被怎么著嗎,她是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qǐng)觯诎寻艄砍哆M(jìn)來。”
林毅說完,傻柱心里就是一涼。
好像還真是這樣啊!
林毅說的沒錯(cuò),秦淮茹是在二大爺后面進(jìn)來的,然后先是不說話,等二大爺一說開全員大會(huì),就著急了,然后還吹捧了一下二大爺,結(jié)果沒奏效。
讓婁曉娥一說是棒梗偷得雞,趕緊就跑了。
“還說秦淮茹呢,你呢,剛才也不知道幫我說句話。”
傻柱心里不好受,又想到林毅剛才一句話不說,就在邊上看熱鬧。
林毅嘿嘿一笑,瀟灑的翹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