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跟老子看看去!老子還就真不信這個邪!”克寧拉惡狠狠地說完,便叫了親信的五個巴牙喇,騎上馬便向營門口沖去。
建奴自從在薩爾滸之戰(zhàn)中,全殲大明川兵浙兵兩只精兵后,就變得更加驕橫不已。到現(xiàn)今,更是從來不把明軍放在眼里。
雖說這邊的東江軍還頗有戰(zhàn)力,但是武器裝備都很差的東江軍,在面對建奴時,從來都是被壓著打的。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建奴的營寨扎得很是簡易,營門口也沒有壕溝,直接就是一片平地。
在這遼東之地,從來都是建奴打明軍,殺漢人,他們才不相信,會有不要命的敢上門挑釁。
帶著三十多個青壯沖到建奴營門口的王瑞,也是很感意外:怎么這營地也沒個壕溝?而且,這柵欄也是稀稀拉拉的!好象隨手一推,便會倒下。
不過,王瑞很快就想明白:現(xiàn)在在這遼東,都是建奴在壓著明軍打,那有明軍敢來偷營的?不然,他們才不會這樣的大意。
不過,這樣的場景,卻讓王瑞興奮不已,開著車直楞楞地沖進(jìn)去即可。他興奮地嗷嗷亂叫著,就象讀書期間打藍(lán)球時進(jìn)場那樣,猛地踩下油門一頭扎了進(jìn)去。
簡易的營門木柵被撞得木屑亂飛,門后的幾個建奴從未見過這樣一個力大無窮的怪物,一時躲閃不及,當(dāng)場被撞死在地。
“跟著公子往前沖,千萬不要散開!遇到建奴,就給我往死里砍!”緊跟在王瑞車后的陳銘指揮道。
驚懼不已的建奴被王瑞的吉普車撞了一地,又被陳銘帶著一幫青壯一通胡砍。從營門往內(nèi),建奴血淋淋的尸體很快就倒了一地。
王瑞開著車快沖到中軍大帳時,剛好和克寧拉帶著的五個巴牙喇撞上。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微黑,吉普車的大燈便顯得格外雪亮,這讓從未見過汽車的建奴兵們都驚恐不已。克寧拉身后的五個巴牙喇也是一樣,這個眼冒亮光的龐然大物讓他們很是害怕。
“嘀嘀,嘀嘀嘀!”王瑞按著喇叭,跟這幫愚昧無知的建奴玩起了貓抓老鼠的游戲,象是一個調(diào)皮的孩童在走著“之”字型。當(dāng)然,這僅僅是表象而已,王瑞以這樣的行駛路線開車其實是頗有深意的。
他這樣開著車,既不用和建奴的虎槍矛頭對撞,還可以出其意料地將這些兇悍的建奴用車身撞倒別倒。同時,自己的攻擊面也擴(kuò)大了不少。而且這樣,還能有效地保護(hù)身后的陳銘等幾十騎人。
不過,事實證明王瑞真的是想多了。他這次遇到的可是愚昧無知的克寧拉。無知者無畏嘛!王瑞的車身別過來時,他也不躲閃,大喊一聲:“刺!”
幾只虎槍的精鐵槍頭瞬間扎在車廂上,當(dāng)當(dāng)?shù)乇╉憽F囓嚿淼臋C械轉(zhuǎn)動力,再加上建奴槍頭的反作用力,直接便將這四五個建奴頂?shù)乖诘厣稀F渲袃蓚€建奴還直接被巨大的車輪輾在腰上。
克寧拉剛要坐起,又被倒回來的車身撞倒了。他倒霉地被輾在車輪之下,腸子鮮血都被壓了出來,死得不能再死了!
“怪物把主子殺死了!快跑呀!”不遠(yuǎn)處一個建奴見此情形,拼命地邊跑邊叫。
一些機靈的建奴也跟著加入逃跑的行列里。更有不少人趁亂要搶東西,也有人跑著要去搶馬,建奴營中一片混亂。
“哈哈,這些狗建奴,就象豬一樣!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跑!給我殺!”陳銘帶著大家跟在車后殺了不少建奴,對建奴早已不再害怕,他哈哈地笑罵著,領(lǐng)著兄弟們繼續(xù)沖殺。
十分鐘的時間還不到,王瑞便帶著兄弟們將建奴的營地沖了個對穿。他也不管那些零星逃走的建奴,又帶著陳銘等人開始繞著營地攻擊。
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拴馬的地方,王瑞首先便駕車沖了過去。將建奴擋在營地里,不讓他們騎馬逃跑,才能給這伙建奴予最大的殺傷。
這伙建奴的營地是建在平地上的,里面更沒什么工事,加之現(xiàn)在又是夏季,不過就是各自搭個帳蓬而已。所以,這樣的設(shè)置,就給王瑞等人的攻擊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王瑞只要看到有帳蓬,就直接輾將上去。看到人多的地方,就一踩油門沖去。
當(dāng)然,也還是有少數(shù)象克寧拉那樣的傻比,拿了刀槍弓箭對著王瑞開的這防彈車展開攻擊。
只不過這些攻擊,除了給王瑞的車身增添了無數(shù)破痕外,并不能真正地阻擋這鋼鐵怪獸的前進(jìn)。
遇到這些愚蠢兇殘,還敢出來抵擋的建奴,王瑞每次都分外興奮。他靈活地轉(zhuǎn)動著方向盤,狂暴地將這些野蠻人一一輾成了肉餅。
見到如此慘景之后,所有的建奴都被嚇得膽戰(zhàn)心驚,大呼小叫著拼命地要逃出這血腥恐怖的死亡之地。
當(dāng)然,對刀槍不入的殺人怪物的恐懼,可是不分漢人還是滿州野人的,一干包衣阿哈也跟著四散逃去。以王瑞前世豐富的人生閱歷和歷史知識,他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這營地里就只是建奴。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分辨清楚的時候,只能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