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林立夏總覺得茶樓里的玉蝶,與往日里表現(xiàn)的并不相同。
“立夏姑娘,我有一事不明,還請告知。”
“少莊主請講。”林立夏道。
“聽金老板說,姑娘似乎也是得了失憶之病癥,為何不為自己診治?”玉蝶問道。
金三順已經(jīng)將他與玉蝶的對話都講給了林立夏,同時還讓林立夏給臭罵了一頓。這會好了,人家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了。
“首先,少莊主,我要說的是,金老板的話,只是他的一面之詞,我并不記得了,從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經(jīng)在北海國了。”林立夏解釋道。
“其次,我并沒有病癥,西嶺公子的失憶是因為頭部有淤血造成。而我頭部乃至體內(nèi)并沒有淤血,整個人十分的健康。”林立夏說道。
“那為何你會失憶?”玉蝶更是不解。
“其實失憶有很多原因造成,醫(yī)者不自醫(yī),我還未能替自己診斷出原因。更何況,我如今生活得還算是很好,為何非要想起過去呢!”林立夏淡淡地說道。
“你就真的不想知道自己是誰?找到家人嗎?”玉蝶問道。
“自然是想啊,我已經(jīng)遇到金老板了,他說認得我,是我的朋友,他那樣的身份,在我身上也沒有什么可圖,自是不會欺騙我的,因此我也相信他肯定能帶我回家的。這也是為何我讓他跟在身邊的原因啊。”林立夏笑著說道。
心里卻把金三順給罵了個遍。
“感謝姑娘的坦言,只是為何你要幫我救治師兄呢!”玉蝶道。
“因為師父啊,師父希望我能幫助他,我剛好有那個能力。師父有恩于我,他的心愿,我自是會幫著實現(xiàn),不問緣由。”林立夏笑道。
與玉蝶的對話,假假真真,反正看樣子玉蝶是已經(jīng)相信得差不臨了。
“現(xiàn)在輪到我問了,為何讓我入府小住?每三日施針一次,不出一個月,西嶺公子的身子應(yīng)該就會差不多了。”林立夏說道。
“我擔心師兄的安危!”玉蝶說道。
什么!林立夏心里一驚。難道說要害蕭西嶺的另有其人,那就遭了,敵人在暗處,并不知曉是誰下的手,但是如何也逃不過莊主府里的人。
“我知道姑娘醫(yī)術(shù)高超,想請姑娘從今往后親自負責師兄的全面診治,包括抓藥熬藥什么的,對府里的其他人,我都不放心。”玉蝶說道。“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的,只要你開價。”
“你對你師兄真好!他很有福氣,能夠遇到你。”林立夏說道,只是心里不是滋味。
“呵呵……”玉蝶苦笑道。
“在外人眼中,我們肯定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十分般配。”
玉蝶心中明白,即便是失憶了的蕭西嶺,雖然信任她,卻也在不經(jīng)意間,與她保持著距離。
林立夏心里郁悶,這剛好與她相反,在大齊的日子,人們總是舉著各樣的例子,來說明二人是多么的不般配。
“我還想問下立夏姑娘,你為何叫這個名字?”玉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