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果真玉蝶派了馬車,接林立夏過府。
林立夏辭別了眾人,與金三順商定好了接頭的日期。
既然玉蝶不相信里面的人,林立夏剛好可以利用這件事情,讓金三順負責(zé)每日藥材的采買并且送到府中。
這樣一來,林立夏每日便都可以與金三順碰面,交換消息。
“為什么你親自來,煎藥這些小事,有下人便好了。”蕭西嶺發(fā)覺了變化,向林立夏問道。
“公子不知,這熬藥實際上也是門學(xué)問,要想藥材的效果發(fā)揮到極致,必須要充分對水還有火候,掌握得十分到位,這樣熬出的藥材才能沖門發(fā)揮藥效。”林立夏說道。
“比如這是一個藥壺,那么加水要加到這些……”林立夏一邊解釋著,一邊用茶水在桌子上沾著比劃著。
只是她說的與畫的并不相符。
明明講述的都是加水熬藥的事情,但是這桌子上面畫的卻也十分的簡單。
一堵墻,旁邊一直耳朵,意為隔墻有耳!
蕭西嶺見了之后,心中了然,沒想到如今不僅有人要來害自己,竟然連房間里都有人監(jiān)視。
“沒想到熬藥還真么多學(xué)問,那真是有勞姑娘了。”蕭西嶺笑著說道。
二人說笑的樣子,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
只是二人這私下的動作,不知為何,卻又是配合得十分默契。
“好,那辛苦姑娘了。”蕭西嶺說罷,不再多言,直接回到了床榻之上,閉目養(yǎng)神。
要知心中事,但聽背后言。
有些事情,看來是要在夜里走一趟了。
蕭西嶺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白日里養(yǎng)精蓄銳。
只是計劃沒有變化快。
蕭西嶺還沒來得及夜探,院子里便一陣陣熱鬧。
“師兄,你不喜歡有人照顧,只是我找來了立夏給你診病,整個院子里,只有你們兩個我可是不放心的,因此,我也搬了過來,反正早晚是要成親的。”玉蝶笑著說道。
蕭西嶺眉頭一皺,心里十分不悅。
但是此時又不是他能發(fā)怒的時候。
“我不喜歡吵!”蕭西嶺說道。
“我知道,因此我一個下人都沒帶,他們?nèi)剂粼谖业脑鹤永铩D愕脑鹤永镏挥性蹅內(nèi)齻€人,你自己一個在后院,我在前院與立夏同住,不會吵你的。”玉蝶連忙解釋道。
“那就好,好歹還沒有成親,注意下影響,不要隨意到后面來。”蕭西嶺說道。
“嗯!”玉蝶連忙點頭道。
前院是灶間,還有兩間房子,平日里都是小廝丫鬟們居住的。
只是蕭西嶺不喜外人,便一直都空著了。
如今剛好被林立夏與玉蝶住滿了。
“對了師兄,立夏說你的病情逐漸好轉(zhuǎn)了,明日咱們?nèi)ビ魏桑 庇竦Φ馈?br/> 游湖,蕭西嶺剛想要拒絕,不過突然想到了什么,接著說道,:“好,那你多叫幾個朋友吧,為了安全,讓立夏也跟著吧。”
蕭西嶺的提議,并沒有讓玉蝶生疑,相反她很是歡喜。
相反的是,林立夏聽了這件事,倒是覺得有意思,看來蕭西嶺已經(jīng)所有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