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尖叫穿透力極強,高寒和程珊珊都驚了。
住在隔壁正洗澡的陳小姐聽到這一聲尖叫,連忙扯過浴巾快速擦拭身體。
“你這嗓子不去菜市場吆喝真是可惜了。”
高寒掏了掏有些發(fā)麻的耳朵。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我要是死了,法律不會寬恕你的!”
“喲,你還懂法?!”
高寒嗤笑一聲,該說這女人是知法犯法嗎?
“統統不許動!”
客廳大門被一腳踹開,一聲暴喝隨之而來。
“陳小姐?你干嘛呢?”
“問我干嘛?當然是制止你的犯罪行動!我是正義的...”
“制住她。”
陳小姐正在自報家門,話說到一半就被程珊珊控制住了,只剩一雙眼珠子還能動彈。
制住這邊,高寒轉頭看向唐雅。
“跟你這么說吧,人不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你告訴我幕后之人,我能給你個好死。”
“你如果非要隱瞞,你死后我依然有手段讓你告訴我,甚至比這會兒盤問你還要輕松,但是你就有罪受了。”
“你沒人性,但我有,怎么選看你自己了。”
唐雅面如死灰的開始闡述事情經過。
當時原主將這個消息公開,這唐雅心里也是高興的,隨后在接到一通電話之后心里才動了貪念。
與其沾點光倒不如獨占,應下電話里許諾的八千萬現金之后,唐雅便聽從了安排。
當晚在晚飯里下了藥,然后殺害了原主父母嫁禍給原主。
“別墨跡!到底是誰?”
“打電話的叫高天龍,他說他是縣長兒子的手下,讓我安心幫他做事。”
“劉憲?”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高寒點頭,輕喚一聲,程珊珊便飄出了陳小姐的身體,徑直向唐雅沖去。
“住手!就算她犯了死罪,但也輪不到你來殺她,你殺她就是犯法!”
“你要告發(fā)我嗎?”
高寒眼睛微瞇,這陳小姐人還算不錯,希望她不要不識趣。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徇私枉法!”
“徇私枉法?”
高寒運起體內微弱的法力看向陳小姐。
只見其胸口一抹明黃的氣息流轉,還真是和官場有關系。
“你是?”
“人民警察!”
“好吧,陳警官!程珊珊,別動手了。”
高寒搖了搖頭,氣息明黃沒有半點晦暗,一看就是個大好人,這要是讓高寒給殺了,報應肯定少不了。
唐雅長舒一口坐到了地上,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沒有誰是不怕死的。
“陳警官,這人交給你?”
“沒問題!我是市局重案組的陳玉彤,有問題隨時可以來找我!”
“那就算了,我現在可能還是個逃犯,唔...到最后如果她不死,那我會自己動手。”
高寒說罷徑直走向大門,殺不了唐雅自己也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高寒。”
陳玉彤目送高寒離開,轉過頭看向唐雅。
“按你說的,出現這樣的命案應該是大案子,怎么我們市局根本不知情?”
陳玉彤對這件事根本不了解,如果不是撞見了可能會永遠被蒙在鼓里,很大可能是這件事根本沒立案,而是被什么人壓下私下審判了。
有人中飽私囊!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做事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