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彤一臉自信的笑容。
“你說的不錯,好像你對我能驅(qū)使鬼物并不感到驚訝。”
“近些年怪事多的很,能人異士也蹦出不少,我還算有點(diǎn)見識。”
“義警證你都準(zhǔn)備了,想必那什么高天龍和劉憲也調(diào)查清楚了吧?”
“在車上,資料我可以給你看,但是接下來的行動你得聽我的。”
“行吧。”
高寒撓了撓臉,自己好像成打工人了。
兩人迅速喝完糖水,高寒跟著上了陳玉彤的警車。
“給我一個逃犯安排義警的身份,這合適嗎?”
高寒一邊看著兩個仇家的資料,一邊開口問道。
“誰說你是逃犯了,你那案子不知道被誰壓下去了,根本沒有錄入,你現(xiàn)在是個正經(jīng)的合法公民。”
“這還真是有權(quán)有勢啊...”
高寒感慨一句,如果自己不重生過來,這原主的仇根本報不了。
“現(xiàn)在我們就是去高天龍開的酒吧,劉憲一般都會在那里過夜,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走。咱們快刀斬亂麻,把人抓了審快點(diǎn),不然他老子撈人我們也攔不住。”
...
市中心。
天龍人酒吧。
在頂樓,一間四面透明的房間里,一張足有三米寬的大床上躺著各色女人。
叮鈴~
一道電話鈴聲響起,一個面色虛浮的男子從縱橫交錯的玉體中爬出。
這人便是劉憲。
“誰啊?!”
“劉公子,是我。”
“道長啊,一大早給我打電話干嘛呢?”
“我算到你今天可能有血光之災(zāi),現(xiàn)在離開那里,來我這兒可以化解。”
“嗯?這怎么可能,這里是我的地盤!”
“瘋?cè)嗽耗沁叧鍪铝耍硕妓劳炅耍瑹挼哪桥硪矝]了蹤跡,我懷疑是讓人給收了,接下來很有可能他會去找你。”
“這!我馬上去找你。”
劉憲粗暴的推搡開昨夜一起溫存的女人們,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好便急忙下樓了。
“天龍啊,最近酒吧別開門了,把我那司機(jī)叫起來。”
劉憲朝著正在訓(xùn)斥員工的一個光頭男子道。
“好的,老板,您這是要去哪啊?”
“管那么多干嘛!”
片刻,劉憲便坐著車離開了。
劉憲前腳剛走,后腳陳玉彤就載著高寒抵達(dá)了天龍人酒吧。
“我們關(guān)門了,兩位過幾天再來吧。”
一名門童裝扮的青年攔下了兩人。
“沒看見我開什么車啊!請你們協(xié)助調(diào)查!”
“這...您有搜查令嗎?”
“我說了要搜查嗎?你們有義務(wù)配合我的工作,不配合的話就跟我去局子里喝茶。”
陳玉彤此言一出,門童張嘴卻是說不出什么話來。
“兩位!我是這里的老板,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嗎?”
高天龍摸著自己光滑的腦袋走了過來,一臉笑呵呵的開口,伸手向著高寒遞過去一根煙。
別看他現(xiàn)在笑呵呵的,心里卻是暗自罵劉憲不是個東西,他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高寒。
這苦主帶著警察找上門,劉憲先跑了不說,有這情況還不和他知會一聲。
不過他也不怕,自己知道很多事情,就算是被抓了,劉憲怎么也得把自己撈出來的。
只是他卻沒有細(xì)想,高寒到底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高寒接過煙,上前一步從高天龍口袋里摸出了火給自己點(diǎ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