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櫻看她的表情不對勁,這才恢復(fù)了理智,“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他看起來挺正常的,可你……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溫眠揉了揉額頭,把昨晚和今天的事情全跟顧櫻說了。
“他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我的,他不是那種大度的人。可是他的做法又實在讓人捉摸不透,阿櫻,我總覺得很不安。”
并且,只要一想到厲擎天,那抹不安就會越來越強烈……
“說不定,他會喜歡你呢?”如果不喜歡,昨晚就不會上她。
或許溫眠自己不知道,但顧櫻卻覺得,她身上一定有某個地方吸引著厲擎天,“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有種勢在必得的感覺。”
“阿櫻,是你眼花了。且不說這兩天的事情,就沖著三年前的破事,他能放過我把我當個陌生人對待就不錯了。”溫眠很有自知之明。
喜歡她,這個可能性為零啊。
顧櫻沉沉的嘆了口氣,有些惋惜,“你就一點都不想爭取嗎?怎么說厲擎天都是整個沿城生物鏈頂端的男人啊。你都嫁給他了,不如努力一把,說不定會有好結(jié)果呢。”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黯淡了下來。
指尖輕撫過手腕上的那枚銅錢扣手鏈,聲音輕飄飄的,“我只想嫁給一個我愛的,同時他也愛我的人。”
顧櫻跟溫眠認識很多年了,哪怕她出國的三年,其中依舊不間斷的保持著聯(lián)系,顧櫻幾乎是比她家人還要了解她的人。
看她這幅表情,就知道她想起了過去,想到了那個人。
顧櫻沒敢再深聊感情的事情,于是轉(zhuǎn)移話題,“但是溫眠,其實還有個最重要的問題,如果真的跟厲擎天離婚,你不怕你爸真的把你趕出家門嗎?”
溫眠沉沉嘆氣,“我爸那邊還逼著我去厲家道歉,讓厲家留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