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我了個大槽,你居然連自己老婆的樣子都記不住!”
還記得厲擎天這個悶騷的家伙一早上起來還對人家小白兔興致勃勃念念不忘。搞了半天,他惦記的和他厭惡的,竟然是同一個人。
“三年前見過她兩次,一次在床上,她給我下了藥。第二次,是她和她那貪得無厭的父親去厲家,要我娶她。”厲擎天平靜的眼里氤氳著風暴,“難不成這三年來,我還要時刻惦念她給我下藥,設計我的滋味?”
這倒也是……
葉蕭偷偷撇了他一眼,想笑又不敢笑。
說出去誰會信?
厲擎天竟然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了兩次跟頭。
“不是打算離婚了嗎,你怎么忽然又在厲氏門口跟你那便宜老婆鬧那么大的動靜?想把她扶正?”葉蕭有些捉摸不透,結(jié)婚三年的夫妻連面都懶得見。現(xiàn)在都打算好離婚了,他卻好像又不打算就這么放手的樣子。
“離不離,我說了算。”
他的笑意更沉,“她現(xiàn)在想脫身,晚了。”既然招惹了他,就該付出代價。
厲擎天眼眸漆黑,連葉蕭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那你那到底還要不要離了?”
“離,但不是現(xiàn)在。”
她要結(jié)婚就結(jié)婚,現(xiàn)在想離就離?
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既然溫眠現(xiàn)在還是他的妻子,就得老老實實的把夫妻義務給履行了,還有把這三年來的賬全部還清之后,再說其他……
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像是對溫眠感興趣極了。可別玩著玩著,沒把溫眠困住,反而把自己套進去了。
葉蕭動了動嘴巴,卻還是沒敢說。
……
溫眠在顧櫻家呆了兩天,正愁著怎么跟父親緩和關系的時候,溫家卻主動打來了電話。
溫父一改那日趕她出家門時候的態(tài)度,慈愛的叫她回去。
只是那慈愛的語氣里,命令的成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