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秋風掃落葉,多了幾分傷感。
坐落在市中心的景家大宅,一草一木都充滿著生機。
傭人都在忙碌著。
慕清月穿著米白色的長裙,白色的復古方頭鞋,格外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
“慕小姐,你……”
傭人端了一杯水,遞給慕清月,坐在旁邊的男人咳嗽了兩聲。
“大小姐,您喝水。”
傭人雖改口,可眼神中透漏著譏諷與不屑。
慕清月沒說話,將水杯接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清月啊,這次叫你回來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家里真的要揭不開鍋了,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嗚嗚嗚嗚嗚.......”
“清月,你倒是說句話,你爸爸和媽媽的墓地使用也要到期了,接下來的使用年限還需要四千萬。
你難道忍心看著別人打擾你爸爸媽媽?”
“清月,你倒是說句話,你叔叔沒本事,阿姨真的是沒辦法了。”
在對面坐著的女人看著女孩,聲音哽咽,滿臉的絕望。
慕清月看著自己的阿姨聲淚俱下,淡定的端起了杯子,喝了口水。
清代的青花瓷杯里裝著上好的龍井,絲絲茶氣不斷飄出,只聞著香氣都可以讓人心曠神怡。
“好茶。”
對面坐著的女人聽到了慕清月的話之后停下了哽咽的聲音,恢復了尖酸刻薄的聲音。
“慕清月,你有沒有良心?我們養(yǎng)了你二十年,還承認你媽媽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是我們家的人,她去世了我們也讓他留在了景家的墓地。
現(xiàn)在家里都要喝西北風了,你還有心情品茶!”
慕清月聽到這熟悉的指責聲,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地握緊,隨后將杯子放在大理石桌子上。
“景太太,你說需要我做什么?”
她的聲音很平靜,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
本來還理直氣壯罵著慕清月的女人聽到了這樣的話之后忽然間有點措手不及,坐在一旁的景宏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這個事情他作為叔叔不好出面。
“清月,其實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是你小時候不是和陸家少爺定了娃娃親嗎?”
慕清月聽了之后沒說話,按照一般狗血的故事情節(jié),這陸家少爺是個傻子,然后讓自己嫁人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