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車子不過是剛剛發(fā)動行駛,車速很低,所以駱雪雖然在地上滾了一圈,卻是沒有受什么傷,爬起來后立刻來到駕駛席的車窗邊,雙手合十拜托起來:“林少爺,我知道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會負起責任,醫(yī)藥費我也會出,但是能不能麻煩您幫我打個電話,讓我們老板不要開除我,我真的不能搞砸那份工作。”
雖然駱雪苦苦哀求,但是車里的人卻顯然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再次發(fā)動車子打算離開,駱雪見到這情形,下意識便抓住車把手,口不擇言的大喊起來:“林少爺,您那么有錢,什么都有,為什么就不能抬抬手,讓我們這些窮人活下去。”
聽到這話,前面的人依然沒有反應(yīng),倒是后座的車窗降了下來。
“因為我有錢,站在社會頂端,所以就算被人無故砸斷了雙腿,也該無條件寬恕,因為我該無條件同情你們這些社會底端的窮人,因為你們只有被無條件寬恕才能活下去,而腿斷了還能接上,所以我不該追究?這位小姐,到底是誰給你灌輸了如此無恥的理論,嗯?”最后一個字尾音在喉間滾動,略有些性感,放下了手里的書,他微微轉(zhuǎn)頭看向了駱雪。
如果一個男人可以用眉目如畫來形容,那么這個面色有些蒼白的男人便可以獨占鰲頭,隨著他的唇啟,紋路從嘴角開始慢慢向兩處勾起,連細長的眼梢也彎下些許,整個人猶如一幅水墨畫,簡簡單單的一個表情,便可以將那本就不俗的相貌,楞生生給襯出了十二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