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之有種嗶了狗的感覺,居然又有人在自己就要進(jìn)房間的時候來堵自己,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房門前是個聚寶盆,誰來都能落金子!
“特么的誰,趕緊出來!?”看到對方在自己問了一次之后仍舊磨磨蹭蹭的,李安之也是心中一陣惱火,要不是他知道按照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肯定不會有人想圖財害命自己,肯定一個箭步過去把對方咔咔了。
“滑州伯莫急,是老夫,”就在李安之話音剛落的時候,暗處角落里的人也是緩緩的走了出來。
李安之定睛一看,居然是劉老二和他家姑娘劉采春。
看到這里,李安之頓時有點疑惑起來,想起后代的各種商戰(zhàn)局,不禁腹誹,這爺倆不會是想剛剛團(tuán)聚就跟自己說拜拜,然后另起爐灶吧?
想到這里,李安之心里有點不爽的說到:“劉先生,剛剛跟女兒見面,不好好的說說話,來見本伯干嘛?”
既然心里有點不爽,那稱呼就不必多么尊敬了,況且李安之今天也是喝了不少,所以語氣聽起來并沒有那么友善。
“非也非也,”劉老二聽到李安之語氣不善,還以為是自己過來打攪了李安之的休息,急忙說到:“小老兒有一事想求一下滑州伯。”
“可是要跟女兒回那河北去?”聽到對方有事相求,李安之更加篤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所以語氣更加的不耐煩了。
“不是不是,”聽到李安之的話,劉老二急忙說到:“是這樣的,滑州伯,您也知道,小老兒家鄉(xiāng)多有類似于這種能說唱演的人,只是現(xiàn)在河朔三鎮(zhèn)如此混亂,民不聊生,前幾日有同鄉(xiāng)見了小老兒在醉天仙的活計,看著不錯,就,就聞到………”
“哦,原來如此,”聽到對方的這個說法,李安之也是心中大快,沒想到之前自己只是有點雛形的想法,居然這么快就有了回應(yīng),一時間臉上的表情也是精彩起來。
“滑州伯可是不愿意?”看到李安之許久不說話,臉上還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劉老二也是心中忐忑,說到:“若是小郎君同意,某的月錢可以減半,先讓人來試試,若是不行,再送他們回去便可以!”
“滑州伯還請息怒,”一旁的劉采春不知道李安之的想法,只能先用了一個息怒,隨即接著說到:“滑州伯幫助某父女二人再次相聚,本就是大恩大德,按說不應(yīng)該再有非分之想,只是,只是家鄉(xiāng)此時,有些餓殍遍地啊!”
劉采春說的也不是聳人聽聞,在中晚唐時候,除了一些經(jīng)濟(jì)或者政治重鎮(zhèn),因為戰(zhàn)爭的原因,許多人早就背井離鄉(xiāng),而剩下的人也多是在家中等死罷了。
“某沒說不行啊!”李安之終于從想象中醒了過來,笑著說到:“人才就應(yīng)該積極的拉攏嘛,再說了劉老二你一個人也蠻累的,多一個人幫一下你也不錯,不過你可要把好關(guān)!”
“哎,那是自然!”聽到李安之的話,劉老二也是激動不已,看著眼前的李安之,居然眼睛里都有了一絲閃亮。
“好了,應(yīng)該是某感謝你,醉天仙可是某的錢袋子,而你就是那往錢袋子里掃錢的掃把,可莫要傷了身子!”李安之看到激動不已的劉老二急忙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