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總有一種人叫,他弱他有理,比如坐在李安之面前一臉義正言辭的福安和孔方。
“那聽不懂不知道早說嘛!”李安之無奈的扶額說到。
“滑州伯在上,”這次出來說話的是孔方,只見這貨居然緩緩的站起來朝著李安之拱了拱手說到:“某乃是一介布衣,怎敢在滑州伯說話的時候,擅自打攪?”
“上課時間無所謂,”李安之看著已經(jīng)成人的孔方此時居然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看著自己,李安之翻了個白眼說到:“今日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一下去東市吧!”
“滑州伯,某還有一事想商量一下!”聽到李安之決定下課,眾人的表情也是瞬間放松了下來,只是在放松之后,福安又是拱手站起來問道,
“公公但說無妨,”看到福安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還用了滑州伯這個稱呼,李安之頓時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是這樣的,”福安一臉嚴肅的說到:“這幾日跟隨滑州伯學(xué)習(xí),當(dāng)然是開闊了眼界,只是咱家甚是駑鈍,不能一窺小郎君此道的奧妙,所以不知道可否讓咱家跟陛下說明一下,讓那些勛貴的子弟前來學(xué)習(xí),一來可以增長知識,開闊眼界,二來也可以避免這些人在家無所事事,惹是生非。小郎君覺得如何?”
聽到這話,李安之頓時覺得,這些人不是讓自己進入神策軍,就是讓自己當(dāng)老師,自己到底是哪座祖墳上冒了青煙,這么招人愛。
當(dāng)然了,此舉對李安之來說倒也是不錯的事情,畢竟自己根基尚淺,如果能有這樣一個機會跟這些人有了關(guān)系,那對于李安之在大唐的路,想來絕對錯不了。
“那個,”雖然這件事聽起來好處多多,但是對于李安之這種后代的科學(xué),身處唐代的這些人是否能夠接受,別自己教了那么久,到頭來給自己綁上了絞刑架,到時候一把火給燒死了。
“小郎君不必擔(dān)心,”福安看到李安之一臉躊躇的樣子,很是暖心的說到:“儒家經(jīng)義倒是在此處少不得,至于教師人選,小郎君?”
福安說完看了一眼身旁的孔方。
“哈哈,若是真的如此,某自然可以效命!”看到福安投過來的眼神,孔方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到:“雖然某在家中學(xué)識不算是靠前,但是教授幾個小孩子的四書五經(jīng)倒是沒有問題。”
“那就這樣說好了,”福安看到孔方答應(yīng)的痛快,心中也是高興,隨即說到:“一會兒咱家就進宮問一下陛下的意思,唉,這人老了,學(xué)東西就是比不上年輕人。”
“大哥,你才多大,”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李安之看到兩個人啥話都沒說就把自己給賣了,心中也是大大的不爽,隨即說到:“就算到時候陛下真的同意了這個想法,某也會奏請陛下,讓你在一旁監(jiān)視學(xué)習(xí)。”
“額,”聽到李安之瞬間組織的反擊,福安苦笑著說到:“滑州伯就不能放過咱家嗎?”
“唉,”李安之嘆了一口氣說到:“正所謂能者多勞,福安公公每日在陛下和娘娘那邊,能夠溝通他們二位,自然是對付那些勛貴子弟自然是不在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