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爺子:“……!”
真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老爺子大笑著,臉色猙獰扭曲,他驚恐又惡毒地盯著墨老爺子:“你……對我做了……哈哈哈……什么……哈哈哈……”
他壓根兒就沒往布布的身上想,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四五歲的小豆丁能對他做什么。
墨老爺子生氣了,他怒道:“好哇,老姜頭,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來我家了,你是來訛我們了是不?你這有了毛病,就來我家誣陷人,你真當(dāng)我們墨家好說話了是不是?”
墨老爺子也沒往布布身上想。
在場的人都沒往布布身上想,畢竟小奶娃這會兒正縮在老太太懷里用無辜清澈的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呢,小模樣看上去又乖巧又軟萌,像只無害的小白兔。
只有阮玉糖無奈地看了布布一眼,布布一對上媽媽的目光,就立即把小臉埋進(jìn)了老太太的懷里,她還沒和媽媽說過話,她心虛啊。
阮玉糖倒是早就想抱抱女兒,和她說說話,但是壓根兒就沒輪到她,來的路上,布布一直被墨崇明抱著,后來又被白璐和墨夜橙逗著玩。
她并沒有責(zé)備布布給姜老爺子下毒,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家伙也的確是該受點教訓(xùn),便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墨家也兜得住。
況且這個老家伙之前說的那些話也的確是不中聽,換個心理脆弱的孩子,怕不是得留下心理陰影了。
邪醫(yī)傳承本就是以邪異詭譎而聞名,布布這一手只是最為普通尋常的手段。
但是阮玉糖相信自己的孩子,一定不會胡亂使用。
況且這段時間一直有大師父看著,阮玉糖很放心。
姜老頭還在哈哈大笑,他笑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臉色紫漲,一身冷汗,簡直快要笑死了。
字面意義上的笑死。
他怒視著墨老爺子,怎么也想不到,墨老頭兒居然會對他動手,只是這手段也太詭異了些。
此時痛苦的他,根本沒法深想,因此只當(dāng)是墨家要對他動手。
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他要去找姜羽馨,找他的孫女給他看看他這到底是怎么了。
而另一邊,姜羽馨的自尊心大為受傷,她畢竟是個待嫁的大姑娘,被墨家人如此奚落,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她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恨意,她倒要看看,等墨夜柏求到自己的頭上的時候,他們是否還能如此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