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姜羽馨的指甲飛快劃下的一瞬間,船船站的穩(wěn)穩(wěn)的小身子,突然以一個十分柔韌靈活的角度向后仰去,無比自然流暢地避開了姜羽馨的這一劃。
姜羽馨沒有觸碰到船船,一時有些錯愕,她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等船船的身體敏捷地彈起,又飛快地后退幾步,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后,她已經(jīng)失去了碰到他的先機(jī)。
姜羽馨驚愕地看著面對的小豆丁,眼中的嫉妒與陰冷更加濃烈,“呵,阮玉糖倒是有些心機(jī),居然教了你防身術(shù)。”
船船沉默地看她,緩緩皺起了小眉頭,這個女人認(rèn)識媽媽,莫非是媽媽的仇人?
想及此,船船的眼神兒也冷了下來。
姜羽馨看著對面從始至終都十分沉穩(wěn),并且沒有絲毫慌亂的孩子,越發(fā)的認(rèn)識到,這個孩子的心性,將來必定會是墨家的又一代天才家主,有這樣的后代,墨家還真是不怕沒落。
但是,那對她沒有任何好處,誰叫這是阮玉糖的兒子呢?
如果這個孩子死了,將來自己再生下墨夜柏的孩子,自己的孩子,或許也會如眼前的孩子這般聰慧優(yōu)秀,不,自己只會把他培養(yǎng)的更加優(yōu)秀。
到時候,自己就是墨家的主母,自己的兒子,將來就是墨家的家主,到時候,自己就是墨家的老夫人,墨家的主人。
這般想著,姜羽馨的呼吸不禁急促了幾分,她有些激動了,看向船船的目光,殺意已經(jīng)是毫不掩飾。
她飛快的朝船船逼近過去,帶著劇毒的指甲也第二次朝著船船的小臉劃去。
船船冷冷看著她,非常冷靜地轉(zhuǎn)身就跑。
雖然船船有些防身的本事,但是年齡限制了他的發(fā)揮,他畢竟只是一個四歲多一點(diǎn)的孩子,不可能跟姜羽馨這個有些本事的成年人對抗。
縱然船船跑的快,但是決定要?dú)⒋慕疖斑€是一把揪住了船船的后衣領(lǐng)。
后衣領(lǐng)連著小熊帽子,因此她并不能觸碰到船船的皮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船船揪過來,然后給他下毒。
而就在這一瞬間,船船也意識到了危險,于是他大聲地喊了一聲:“爸爸!”
姜羽馨的動作下意識的一僵,但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個小東西居然使詐,呵,才四歲就有如此心機(jī),果然不能留!
姜羽馨眼中寒光一閃,就要下毒手,而就在這時,一道十分沉怒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你在干什么?”
姜羽馨的動作這回徹底的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