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她近,阮綿綿便嗅到了閻之譯身上似乎傳來一股煙味,甚至還有些涼氣。
他穿著這身黑衣,還帶著帽子掩蓋自己的面目,一看就是出去干壞事的。
不知為什么,她突然心生一種報復(fù)的心里。
或許是平時被閻之譯壓制的太狠了,積怨已深,她也想狠狠反擊一會,不想被踩在腳底下,此刻眉梢一冷,冷靜的一字一句指出:“你身上有煙味。
阮綿綿又用鼻子敏銳的嗅了嗅,那雙靈動的眸子緩緩轉(zhuǎn)動著,“閻之譯,你在背著奶奶偷偷去做事情,難不成,是去找…閻之城報復(fù)了?
閻之譯那雙沒什么情緒的眸子瞬間閃過一抹深意,諱莫如深的看著阮綿綿,真想把她的腦袋扒出來看看里面是什么構(gòu)造,小綿羊還挺聰明的,一猜一個準。
“你不回答,就是了。
阮綿綿不需要等閻之譯的回答,難得看見能說會道的小閻王變得沉默,那便是默認。
她繼續(xù)加大力度威脅道:“你不是答應(yīng)過奶奶,不追究了嗎?維持閻家表面的和氣,難道,只是表面答應(yīng),背著奶奶偷偷反擊,這若是讓奶奶知道了,恐怕你會…
阮綿綿越說,那雙眼睛里仿佛染上一抹得意的笑容。
閻之譯臉色更差,冷哼一聲。
“如果你想讓我保密的話,也可以,不過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無條件的,這樣待會在奶奶面前我會很配合你。
嘖嘖,小綿羊膽子真的變大了,都開始反過來威脅他了。
可她究竟知不知道,閻之譯根本就不受這威脅,此刻壓在她身上的腿,絲毫沒有任何要撤離的意思。
而那張臉也絲毫沒有因為被威脅而變得惱羞成怒或無可奈何,反倒是越發(fā)吃味的,帶著笑意的看著阮綿綿。
阮綿綿心知她斗不過閻之譯這沒皮沒臉的人,卻不愿露出猶豫或逞強的樣子,繼續(xù)冷冷道:“我要你現(xiàn)在放開我,否則,我們就連談判的機會都沒了。
“小綿羊啊小綿羊,你想威脅小爺?
“你什么時候見過小爺怕過的?你還真以為,我會怕奶奶知道,我偷偷去報復(fù)閻之城這件事?太天真了。
“不需要談條件,我自有辦法堵住你的嘴。
閻之譯輕笑著,意味深長的開口,唇角掀起的笑意,到達眼底。
阮綿綿蹙了蹙眉心,忽覺感到幾分危險,惱羞成怒起來,掙了掙自己的腿,掙不動,便想攥緊拳頭去捶他的身子。
被他輕易的就攥住手腕,壓在身后的柜子上,可惜,她現(xiàn)在穿著病服,以往愛在褲子藏著刀,現(xiàn)在卻沒有。
該死,男女之間力氣的懸殊怎么可以這么大。
如果她是燕寧,才不會畏懼忌憚閻之譯。
可現(xiàn)在,她不是燕寧,她是阮綿綿,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女孩!
閻之譯看著阮綿綿的掙扎,嘖嘖了兩聲,沉靜的眸光閃爍著:“還是不長記性。
“待會出去,在奶奶面前,記得配合我。
“你放心吧,我不…會字還未說出口,阮綿綿就襟了聲,因為,閻之譯的身子突然壓下來,離她特別…特別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