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耳根子漸漸變紅,閻之譯嘴角微挑,上揚起一個弧度,還以為她真是個木頭,一點害羞反應(yīng)都沒有呢,裝,就裝吧,他今天就是鐵了心的要扒開她的皮,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不是黑的,看看這小腦袋里到底裝了什么。
實驗室那么危險的逃出,就算是閻之譯,也難保能安然無恙的逃出來,雖然他很有信心,但阮綿綿卻不一樣,從小在家不受寵長大連閻城恐怕都沒踏出過,怎么會對這實驗室這么熟悉。
對,是熟悉!
閻之譯眸子危險一瞇,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處心積慮隱藏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若是這嘴巴再那么嚴實的話,他不介意用一些卑鄙的法子來讓她認招。
思及此,閻之譯的神色變得越來越詭譎,甚至還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阮綿綿看似表面淡定,心底早已打起十足的警惕。
“你…別靠我那么近。
“怎么?是心虛,還是害羞。
閻之譯聽她這弱弱的聲音,勾唇一笑,索性直接在這床邊坐實了,他一只手還捉著她的手,拎著她放在一旁,這一動作,就是完完全全把阮綿綿包圍在床上,將她的退路堵得嚴實,讓她只能禁錮在他的氣息周圍。
耳垂越來越紅,連蒼白的臉都不禁升起一抹不自然的薄紅,情急之下,阮綿綿只能搬出來燕若涵,“你不是有中意的人了嗎?不是看不上我嗎,我們只是形婚,現(xiàn)在這樣不好,你那么在乎你的燕小姐…
阮綿綿手足無措的組織著語言,也不知道說的是否清楚,只知道當下他能離她遠點就好了。
他死死的盯著她,盯得她極其不自然,阮綿綿心里住了一個小人,燕寧的靈魂,連燕寧都承認他這眼神太過灼熱逼人,多看一眼都容易掉進對方精心設(shè)置的陷阱中,連心都能一并控制住。
然而,阮綿綿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閻之譯無情的打斷,不同于以往,而是無所謂的冷嗤一聲:“別拿燕若涵當擋箭牌,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他故意湊近,她穿著病服,領(lǐng)口上的扣子系的緊緊的,越是這樣,越有種想解開的感覺。
她身上還帶著一點奶香味,一時間閻之譯不由得多嗅了嗅,才慢條斯理,不急不慢的將剩下的話說了出來,“老實告訴我的話,或許我還能放過去,不然,你提天皇老爺都沒有用。
“閻之譯你!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只是單純的碰碰運氣,我從小到大都在阮家生活,哪里會…阮綿綿真的要瘋了,這人簡直就是神經(jīng),連給她說完話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閻之譯已經(jīng)低頭,用嘴唇,解開她的扣子。
這人怎么這么輕車熟路,鎖骨間突然感到一絲涼意,阮綿綿深吸一口氣,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兩顆扣子。
最噴血的是,昨天在急診室出來后,因為她那里受到了強流風的沖擊,護士上了藥后并沒有給穿內(nèi)衣。
所以,如果再任由閻之譯這么窺探下去,她就春光乍泄了!
心里警鐘響起,阮綿綿氣憤的咬著唇,眼睛圓鼓鼓的轉(zhuǎn)著,抬手想要阻止住閻之譯,閻之譯未抬頭,卻知道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