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之譯微微抬頭,視線落在這皙白皮膚上,被他弄出了一個小紅點。
他的確是想嚇嚇?biāo)扑f出實情。
不過現(xiàn)在,貌似有些變了質(zhì),現(xiàn)在,似乎有些收不住了。
是他收不住了。
體內(nèi)有些躁動,耳垂也微微變紅,深不見底的雙眸更是染上了危險,唇紅齒白,微微喘著氣,該死的,現(xiàn)在是他,剎不住車了。
她緊張,身體顫抖著,呼吸變得急促,落在眼前,就像是導(dǎo)火索,閻之譯忽地低頭,就咬上她的脖頸。
咬的有些重,疼的阮綿綿一時沒忍住的吃痛一聲。
嘖嘖,連她的聲音都比平常要更軟了一點,嬌嗔而又無力。
阮綿綿長睫顫的厲害,聲音更是輕顫不已,害怕閻之譯接下來會對她再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閻之譯,你究竟想做什么。
“對你的懲罰。
閻之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聲線低醇,連笑聲都是低沉有磁性的,他張了張唇,“阮綿綿,沒想到,你還挺喜歡我的。
“誰喜歡你了。
“你這女人除了口是心非,還會什么?
閻之譯快速反駁道,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眸閃過一抹輕蔑的笑容,暗諷道:“阮綿綿,這眼睛得擦亮一點,那瘦猴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張會騙人的嘴,也就會騙騙你這無知少女,現(xiàn)在,我給你打劑預(yù)防針,別被那瘦猴三言兩句的花言巧語,就被占了便宜。
阮綿綿更加咬牙切齒了,臉紅的滴血,心里不停的大喊著,他究竟在胡說些什么。
她和宮詢清清白白,連一點過分的舉動都沒做過。
閻之譯究竟誤會了什么,甚至,剛剛這番話里帶著一絲絲惱意,又究竟是為什么。
之前她認(rèn)為閻之譯眼光高,不會看上她,更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她才沒有過多擔(dān)心,可現(xiàn)在,她仿佛錯了,閻之譯似乎對她,很有興趣。
現(xiàn)在她連說話都帶著幾分求饒和無助,聲音打著顫,苦著臉服軟道:“我和他真的沒什么。
“恩,你說,反正我是不會信的。
看,多么的無恥。
他的吻從脖頸上一點點向下移,反正她領(lǐng)口大開,很方便他動手動腳。
當(dāng)薄唇落在那里的時候,阮綿綿徹底大腦一片糊涂,渾身都失去了反抗,被他禁錮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輕輕的咬住,耳邊是小綿羊隱忍的呼吸聲,眼里更是有了笑意。
閻之譯來了興趣,不斷的摸索著,他看似老練熟稔的樣子,實則也是第一次,靠著本能和接受過的教育里試探實踐的,不過,這東西吧,的確不需要怎么教,有些本能,遇上了對的人后就會自動的開始。
阮綿綿雙眸怔忡,唇被自己咬的充血,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一樣。
難道不是嗎?他不信她說的,所以踐踏侮辱著她的自尊。
不知過去了多久,閻之譯饜足的退開,看著眼前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美景,露出滿意的笑容,身子微微退開,松開對阮綿綿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