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抱著祁景燾的腰,還在一臉怕怕地講述著,她的一個師姐悲慘的公款炒股遭遇。
“哈,你那位師姐膽子可真夠大的,在事業(yè)單位做個小出納就敢動用二十幾萬公款去炒股。不過,她也真夠背的,進去就遇到暴跌,虧了算她倒霉。不過,你們財院畢業(yè)的師兄師姐那么多,都是管錢的,肯定有打時間差成功的吧?那些打時間差成功的人就可以悶聲發(fā)大財了。運氣好的幾個交易日就能賺幾十個點,甚至翻倍,還不發(fā)成個豬頭。”
祁景燾沒心沒肺地評價著那些想要借雞生蛋,鳩占鵲巢的人,對蘇敏那個師姐的悲慘遭遇沒表露出絲毫同情心。
“被關(guān)成豬頭還有可能,財務監(jiān)管你以為是開玩笑的?”蘇敏不滿地翻個白眼。
“有財務監(jiān)管,你那位師姐怎么還能把那么大筆資金挪出來投到股市去?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特別是對內(nèi)部專業(yè)從業(yè)人士。你那位師姐能輕輕松松把那么大一筆資金挪到股市,她所在單位的財務制度肯定有巨大的漏洞可以被她利用。要是你那位師姐運氣稍微好那么一點點,只要趕上漲勢,一兩天時間哪怕賺的不多,只要及時清盤回籠資金補上資金漏洞,誰知道她曾經(jīng)挪用過那筆資金?”祁景燾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你說的那種情況確實有,財務管理過程中總會有部分資金短時間游離在外。一些財務人員單一,監(jiān)管不力的單位被財務人員利用空擋挪用內(nèi)部資金的案例不在少數(shù)。呵呵,要不然怎么有挪用公款罪這條罪名。”
“不說這個了。阿敏,再過半個月是我奶奶的壽辰,你陪我一起回去好不好?”祁景燾心中認可了蘇敏,決定帶她回老家去,讓天天嘮叨他婚事的奶奶高興高興。
“真的?奶奶她老人家多大歲數(shù)啦?”蘇敏心里甜滋滋的如同瞬間被填滿蜂蜜似得。這是見要家長的節(jié)奏啊,不對,應該是見他家所有至親的節(jié)奏。這么說,對于昨天的事,他會負責嘀。
“七十五歲。今年奶奶做壽,如果你陪我回去了,她老人家肯定非常高興。”祁景燾笑瞇瞇地看著蘇敏,一語雙關(guān)地說道。
“呵呵呵,是你不用被催婚逼婚了吧?”蘇敏想想自己祖父母做壽時,她被奶奶盤問婚事的尷尬場景就覺得樂不可支,家里的老人怎么都一樣。
“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啰,拜托了!”祁景燾趕緊敲定這事。
“你只是想讓人家做你的擋箭牌啊,不干不干。”蘇敏把腦袋埋在男人的胸前,撒嬌似得拍打著。這家伙太不講究了,連個像樣的表白都沒有想就拉人家去哄老太太高興。
祁景燾溫香軟玉在懷,不由緊緊抱著在撒嬌的蘇敏,嘴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誰說是擋箭牌了,是請你去做當家媳婦的。”
“誰要給你們家做當家媳婦啦?人家要做小媳婦好不好。”
“只想做個好吃懶做的小媳婦嗎?”
“誰好吃懶做了?我有自己的工作,我能養(yǎng)活自己。”
……
初嘗禁果的兩人,這一整天哪兒也沒去,哪兒也不想去。除了吃喝拉撒,就膩歪在沙發(fā)上卿卿我我膩歪了一整天,無厘頭的聊著他們認識以來相互想知道,又沒機會知道的那些陳年舊事。兩人的智商仿佛突然下降n個檔次,再也沒有往日的隔閡和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