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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偉站起來以后,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把眼神看向了我。
“高偉,咱們兄弟那么多年了,我了解你,你也了解我的,今天這個事情,如果是我一個人,你就是把我捆了送給警察,我吃顆“花生米”,我也認了。不過今天還有其他幾個兄弟。如果真是你搞得鬼,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高偉依舊沒有說話,依然把眼神看向我。我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種叫情誼的東西,一種無論生死地兄弟情誼。
“大軍子,這里就這幾個人,不是他出賣我們,還有誰?”
珍子的槍頂得更緊了,以至于高偉都不能站直身體了。
“珍子,把槍放下,我信他一次。如果真是他搞得鬼,我也就認了,大不了吃顆花生米?,F在最要緊得是怎么沖出去?!?br/> “哼!”珍子一把將高偉推到一邊去了。
“準備沖出去?!?br/> 大家將手中武器檢查了一遍,我?guī)ь^向門口沖去……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高偉一把拉住了我。
我一愣,隨后,手中的槍對準了他。
“你什么意思?不會你真想留下我們吧?”
“大軍子,你別誤會,你們這樣沖出去,成功的幾率很小。我這里有條暗道,當時這里是個賭窩,這條暗道是專門留著逃跑用的,現在正好派上用處。”
我猶豫了一下,拍了一下高偉的肩膀。
“好兄弟,剛才誤會你了,對不住了?!?br/> “說那些干嘛,都是戰(zhàn)友,是兄弟,我怎么能做出害你們的事情。走吧!”
高偉帶頭向后院走去,我一招手,大家跟著我,也向后院沖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已經能夠聽到追擊過來的人嘈雜的聲音了,估計離我們也不太遠了。
來到后院,高偉在一個草垛邊一陣扒拉,立馬出現了一個大洞,他向我們一招手,我第一個鉆進了那個大洞。
我本以為,這里一定是個狹窄地空間,進去以后,我才發(fā)現,這里別有一番洞天。
底下的空間很大,從大洞進入后就看見了一條樓梯通道,這個暗道是通向地下的。
通過樓梯,下面的通道就寬敞地多了,最起碼沒有我想象的那樣,需要彎腰才能行走。
他們幾個跟在后面也開心起來了,最起碼這種方法逃亡要簡單地多,不至于像每次那樣,提著腦袋,還累得個半死。
“高偉呢?”我在前面問大家。
“來了,我在最后面。大軍子,你繼續(xù)往前走,進左面那個房間,然后穿過房間就出去了。”
“怎么還在出口處搞了一個房間?”我也沒有多想,直接打開門進了高偉所說的那個房間。
“那,那是……準備……”
“砰”地一聲,在最后一個“微沖”進來后,進來的那扇防盜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掉進了冰窟窿,再看高偉所說的出口門,早已經被鎖得死死地。
“操,我們上當了,高偉這個混蛋出賣了我們?!?br/> 大飛對著防盜門鎖的位置,舉起槍就是一陣掃射。
“不要!”我大喊一聲,迅速趴倒在地上,而同時,大家都趴了下來,大飛是被“香腸”一下子撲倒的。
子彈頭“嗖嗖”地從我們頭頂,身旁飛過……
我突然感覺后背一陣鉆心地疼痛……
等到危險已經不存在了,我們才站了起來,而我忍住后背的疼痛,靠著墻面,勉強站立著。
“媽的,大飛你真二,這肯定是鋼制鎖頭,你這樣射擊只會使子彈反彈傷了自己。幸好躲地快?!?br/> 珍子對著大飛一陣大吼。
“我他媽的哪里知道?!贝箫w似乎顯得非常委屈。
“行了,都別嚷嚷了,大軍子受傷了?!?br/> 在“微沖”的提醒下,大家才發(fā)覺一臉煞白,滿頭大汗地我。
他們一下子把我圍住了,檢查我的傷口。
其實現在的我,傷口帶來的疼痛遠比心痛要輕得多。我不能接受,我最好的兄弟,我的戰(zhàn)友,會背叛了我。
“香腸”已經在準備給我包扎傷口了,我擺了擺手,表示不用。
“大軍子,都怪我,對不起。”大飛一臉地懊惱。
“說對不起得應該是我,要不是我錯信了高偉,你們就不會被困在這里了,現在我們就等著吃花生米吧。兄弟們,對不住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我們既然走到了一起,就他媽地誰也別怪誰,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闭渥幼顭┪覀兂哆@些傷感情的話。
“對,大不了一起吃“花生米”,就是如果到那一天了,兄弟幾個還能美美地喝上一頓酒,那也不枉此生了?!?br/> 大飛也十分豪爽地勸慰我。
“還美美地喝一頓,到時候讓你多吃幾顆“爆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