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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啞妃 V074 只身闖陣再贈匕首

申時初(下午三點),溫紹軒三兄弟一起到觀月樓向溫夫人請安,聽管家李恒說宓妃清晨將他喚去,就只留下了兩個粗使婆子跟六個丫鬟在她的院中伺候,其余的丫鬟婆子都不要了,吩咐他全部發(fā)賣出去,一個也不許留在府中。
  
  不怪李恒將早上就發(fā)生的事情一直拖到下午才稟報給溫夫人知道。
  
  實是今個兒是年三十,整個丞相府上上下下的都要打點安排,前院由林管家負責,他負責后院,兩人都恨不得能多長出一雙手,多生出一雙腿來,忙得就跟打轉的陀螺一樣。
  
  雖說晚上正經(jīng)的主子都不在府中過年,而要出席宮中的除夕宴,但到底是年三十啊,很多該安排妥當?shù)氖虑椴荒苡邪朦c的馬虎,更何況不還有老夫人在的么。
  
  假設因為相爺夫人公子小姐都不在府里,他就草草的應付應付,可想而知他這管家也就當?shù)筋^了。
  
  因此,李恒將那些丫鬟婆子帶出碧落閣,稍作安排之后,又被別的事情一打岔,等他想起這事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就是下午了。
  
  于是,趕緊的就到觀月樓將此事稟報給溫夫人知曉,以免落人口實,找他秋后算賬。
  
  五小姐是誰啊,那是丞相大人的掌珠,是丞相大人的眼珠子,那可是寶貝中的寶貝,要是讓相爺跟夫人知道,他們寶貝女兒身邊伺候的人還沒有大小姐跟二小姐身邊伺候的人多,他這個后院的管家就可以卷鋪蓋滾回家吃自己了。
  
  他這才剛剛回完溫夫人的話,三少爺,五少爺跟六少爺就走了進來,對于五小姐趕走了那么多的丫鬟婆子他們倒是沒有意外,臉上反而還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李恒好歹是主管整個相府后院的管家,關于之前碧落閣里的那些丫鬟婆子,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不過礙著以前宓妃的性子,一來他親近不了,二來人家做主子的都沒有說話,他一個做奴才的哪有插嘴的資格。
  
  那些今個兒被宓妃趕出來的奴婢,說實話就是,其中的人要不是偷奸把滑之輩,就是其他院子安插在碧落閣的眼線,真就找不出幾個是盡心盡力,一心以五小姐為主的奴婢。
  
  這樣的奴婢留在身份就是禍患,同時也隔應自己不是。
  
  如今,一次性的都給拔了,李恒覺得五小姐這趟清心觀去得好,否則哪有機緣拜入藥王門下,甚至連性子都給脫胎換骨,就好像重活一世似的。
  
  現(xiàn)在的五小姐,那就如同破繭而出的蝴蝶,往后只會越來越優(yōu)秀,越來越耀眼。
  
  即便她依舊口不能言,然而單單就憑五小姐身上那股尊貴不凡的氣質,誰人也不敢再小瞧了她。
  
  “娘,妹妹院子里的那些奴婢早該換了,等開了年咱們再買些新的安排到碧落閣便是。”溫紹宇甭管是沒傻之前,還是曾經(jīng)傻過之后,他對碧落閣里大部分的奴婢都極不喜歡。
  
  畢竟他可沒忘,在他癡傻的那段時間,每次到碧落閣里,那些丫鬟婆子就對他指指點點,說的話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若非他身體剛剛恢復就跟宓妃趕去了雷縣接應大哥和二哥,他可沒有那么寬廣的心胸放過那些碎嘴的下賤東西。
  
  要說今天他聽到最好的消息,莫過于宓妃干的這件事情。
  
  “紹宇說得對,都是近身伺候妹妹的人,是要仔細挑選才是。”之前那些在碧落閣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宓妃慣用的,因著她自卑孤僻的性子,擔心換了新的人進去她不習慣,不高興,這才一直由著那些人欺上瞞下,還真以為自己有多聰明。
  
  為此,溫紹云很多時候明明想留在那里陪伴宓妃,卻不得不為了避開那些個奴婢減少去的次數(shù)。
  
  “妃兒如今有自己的主意,咱們不用太操心,她心里有數(shù)的。”溫紹軒一直都相信他的妹妹是最好的,以前也好,現(xiàn)在也罷,只要她用心做一件事情,那就一定會做得很好。
  
  至少,從頭到尾他都不相信,他的妹妹不知道碧落閣里哪些人對她好,哪些人對她不好。
  
  她不加理會,是因為沒那個心情。
  
  現(xiàn)在嘛,她想管了,那些人也就沒有繼續(xù)留下去的必要了。
  
  “李恒,這件事情本夫人知道了,你且下去忙,碧落閣丫鬟婆子一事,本夫人自有打算。”聽了三個兒子的意見,溫夫人仔細一想,心里就有了主意,揮手示意李恒下去。
  
  “是夫人,奴才告退。”
  
  “怎么不在各自的院中好好休息一下,昨天才緊趕慢趕的趕回家,緊接著又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晚上睡得可好?”溫夫人看著三個兒子,溫柔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流連,語氣滿是關懷。
  
  這些日子,丈夫,兒子都很忙,她也忙著收回府中的權利,少有時間聚在一起,安安靜靜的用上一頓飯。
  
  “娘放心,我們很好。”溫紹軒笑了笑,溫潤如玉,氣質儒雅清逸。
  
  溫紹云跟溫紹宇則是附議點頭,昨晚宓妃做的飯菜很好吃,他們吃得很飽,回去之后洗了澡,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一覺直接睡到大天亮,很久沒有這樣輕松自在了,醒來之后身心舒暢,整個人神清氣爽的,哪怕昨晚還發(fā)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情,顯得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你們好娘就放心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去碧落閣看看妃兒,讓她早做準備,今晚的除夕宮宴她躲不掉,也是要隨我們一同出席的。”
  
  “娘安心便是,咱們家妃兒就算不梳打扮,那也皇城里最美麗的姑娘。”
  
  瞧見小兒子說這話的模樣,溫夫人不禁笑罵道:“哪有你這樣夸贊自己妹妹的,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嘴上雖是這么說,但在溫夫人心里,她的寶貝女兒可不就是這世間最美最好的姑娘么。
  
  別人家的,十個也頂不上她家這一個。
  
  “娘,三弟說的可是大實話,我們家妃兒不但這皇城里的姑娘比不得,就是其他三國的姑娘也比不得。”娘不相信紹宇的話,那是因為她還沒有看清楚過自己的女兒。
  
  不然的話,她一定不會質疑紹宇的話。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為娘,快給娘說清楚。”溫夫人一雙清靈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兩個兒子,思考著他們話里的意思。
  
  不是她不關心自己的女兒,而是以前的宓妃老是喜歡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從不外出,有時候一鎖就是半個月,就是連她也不見,很多時候見到了,中間還屏著一道屏風。
  
  她的一門心思都撲在如何讓女兒開心這件事上,還真沒在意過自己女兒的模樣。
  
  不過,她的女兒打小就生得漂亮,那是整個相府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事情。
  
  退婚事件之后,宓妃是不自閉孤僻了,可她仍是以前那身裝扮,衣服的顏色都偏好暗沉冷冰的色澤,厚重的劉海遮擋她小半張臉,哪怕抬起了頭,好看的雙眼也被頭發(fā)給遮擋了,精致的容貌根本就無法凸顯出來。
  
  后來,一去藥王谷就是半年,回來沒幾天又出了城,溫夫人都還沒有時間好好的跟宓妃相處,仔仔細細的看看她,又哪里知道,她的女兒就像是那蒙塵的珍珠。
  
  當塵埃散盡,那顆珍珠必定綻放璀璨的光華,耀眼而奪目。
  
  “娘先別著急,等晚些時候看到妃兒就明白了。”溫紹軒趕緊扶著溫夫人坐下,又道:“我們先去碧落閣看妃兒,娘也要抓緊時間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妥當,然后精心的梳妝打扮一番,進宮的時間就差不多了。”
  
  說完,兄弟三人也沒等溫夫人反應,一溜煙兒的就躥了出去,跑得比誰都快。
  
  瞪著兒子們的背影,溫夫人是又好氣來又好笑,跑那么快干嘛,她又不會吃了他們。
  
  “錢嬤嬤,你說我的妃兒真的比皇城里所有的姑娘都要美么?”哪有做娘不希望自己女兒生得美美的,聽三個兒子話里的意思,她的女兒是個傾國傾城的姑娘。
  
  光是想想,溫夫人就忍不住想要沖到碧落閣去好好看看,激動的心情是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夫人這不是鉆牛角尖了么,您跟相爺?shù)娜菝捕际菢O為出挑的,就像小姐在慈恩堂說的那些話一樣,小姐是你們的女兒,不但融合了您跟相爺?shù)闹腔郏褪侨菝惨彩侨诤狭四酄斎菝驳乃袃?yōu)點,如此,小姐的模樣哪里會差得了。”
  
  “是這么一個理,只是妃兒這丫頭怎么老喜歡把自己的美貌給藏起來,真是讓我捉急。”
  
  天下無不愛美的女子,任何女子都是極為注重自己容顏的。
  
  偏生她這個女兒,對自己的容貌那是一點兒都不上心。
  
  “許是咱們家小姐模樣生得太俊,怕把別人給驚著,所以才藏著的。”
  
  聽了錢嬤嬤這話,溫夫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來來來,咱們趕緊處理完手上的事情,梳洗一番去碧落閣等相爺回來,然后起程進宮。”
  
  “是夫人。”
  
  曉碧曉蕓兩個大丫鬟很有眼力勁兒,只錢嬤嬤的一個眼神,兩人就分別把幾日前早就準備妥當,出席除夕宴要穿的衣服跟首飾捧了過來,就等服侍溫夫人穿上便好。
  
  “夫人怎生還皺著眉頭,莫不是擔心小姐?”
  
  溫夫人搖了搖頭,語氣滿是疑惑的道:“錢嬤嬤,你說婉嬪娘娘她究竟安的什么心,她這番作為又是為何?”
  
  以前還好說,畢竟兩家還有著當年老相爺跟老鄭國公為宓妃和鄭國公世子訂下的親事,相府跟鄭國公府算是姻親,婉嬪親近宓妃不奇怪。
  
  但是,現(xiàn)如今丞相府跟鄭國公府已然退婚,兩府再無任何往來,甚至原本關系極為不錯的兩府,已成水火不融之勢。
  
  相府有可能跟任何一個人家相交,然,但凡跟鄭國公府牽扯上一絲半點兒關系的人家,絕對是相府排除在外的。
  
  朝堂之上,溫相處事一向公正嚴明,雖不至于給鄭國公小鞋穿,但也絕對不會讓鄭國公痛快了,很多事情別說是贊同,只要溫相不落井下石,鄭國公就要謝天謝地了。
  
  偏偏在退婚事件日益淡下去,相府跟鄭國公府關系也日益平靜下去的時候,婉嬪特意向龐皇后求了這樣一個恩典。
  
  說什么她十分想念宓妃,又覺她十分對不起宓妃,因而就想趁著除夕宴的機會見一見宓妃,說些體已的話。
  
  她的女兒口不能言,是個啞巴。以前就是貴族圈里密而不宣的秘密,現(xiàn)在別說金鳳國,就是其他三國都知曉,溫相府里有個啞巴嫡女。
  
  這一切的一切,正是拜鄭國公府所賜。
  
  每每想起,溫夫人就恨得牙根癢癢,又如何會待見婉嬪娘娘這個也姓鄭的女人。
  
  “這個老奴也說不好。”錢嬤嬤握著玉梳的手微微一頓,眉頭皺起,不知該如何說道。
  
  鄭國公鄭霸這一代,嫡系一脈并無女子出生,旁系一脈亦無嫡出的女子出生,就唯有那么一個庶出的小姐。
  
  為了將這個旁支的庶出小姐送進宮為妃,鄭國公府可謂花了不少的心力去培養(yǎng)。
  
  然而,區(qū)區(qū)一個國公府旁支的庶出小姐,初進宮時不過只一個常在的位份,在無子無女的情況下,短短不過三年便爬上了嬪位,甚至頗得圣寵,一方面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有手段,另一方面也不難反射出鄭國公府明里暗里的操作。
  
  總之,婉嬪娘娘這個女人,她向龐皇后求恩典借除夕宮宴要見宓妃的目的,絕不可能那么簡單。
  
  她應當知道,自打鬧出當眾退婚一事,相府與鄭國公府就再無合好如初的可能。
  
  “罷了罷了,趕緊的替我梳妝吧,這事兒我一會去問問老爺。”溫夫人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她生性溫和從容,實在不適合那些彎彎繞繞的爭斗,單是想一想,她就頭疼得厲害。
  
  而那座皇宮里的女人,又有誰是個簡單的角色,那里面就隨隨便便一個宮女都不能小瞧了去,否則難保不會吃大虧。
  
  “夫人放寬心,不會有事的。”
  
  “但愿吧!”
  
  劍舞跟紅袖分別自鄭國公府和太子府探聽了消息出來,按照約定去白云樓跟宓妃會合,哪曾想宓妃壓根就不在白云樓,只是留下一封信告訴她們,如果到申時都沒有等到她,那便先回相府。
  
  “都到申時了,小姐還沒有回來,劍舞,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紅袖在雅間里來回走動,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不行,早知道會這樣她一定寸步不離小姐的身邊。
  
  滄海,悔夜,殘恨都被小姐派了出去,臨行前還交待她們兩個務必要保護好小姐,可眼下倒好,她們連小姐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先回相府。”
  
  “可是…”
  
  劍舞打斷紅袖的話,冷聲道:“宮中的除夕宴酉時末(晚七點)舉行,最多酉時初(下午五點)就要從相府出發(fā)前往皇宮,不管小姐去了哪里,她一定會在酉時初之前趕回相府。”
  
  “你說得對,那咱們趕緊回去,不然讓三位少爺或者相爺夫人發(fā)現(xiàn)小姐不在府中,那可就要天下大亂了。”
  
  “嗯。”
  
  這廂,溫紹軒三人走進碧落閣,沒了那些不安份的丫鬟婆子,頓覺這里的空氣都清新很多。
  
  院中干活的幾個丫鬟看到他們恭敬的行了禮,便告退做著自己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沒有不合規(guī)矩的地方,看來留下的這幾個,的確很不錯。
  
  “奴婢丹珍冰彤給三位少爺請安。”正房里,丹珍跟冰彤正在著急小姐怎么還有沒回來,就見溫紹軒三人走了過來,趕緊走出去福身行禮。
  
  “妃兒呢?”溫紹云問。
  
  丹珍跟冰彤不知該如何回答,兩人低著頭,半晌才道:“小。小姐帶著滄海他們五人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出去多長時間了。”聽聞有滄海五人相伴,溫紹軒放心了一些。
  
  “小姐用過早膳便帶著他們出門了。”丹珍頂著來自三個少爺?shù)膲毫ΓX門上都冒出汗來。
  
  “什么?”溫紹宇一聽,聲音拔了尖,“照你這么說,妃兒她已經(jīng)出去三四個時辰了。”
  
  “是…是的。”
  
  溫紹云沉了沉臉,冷聲道:“你們可知錯,為何不到我們住的地方稟報一聲,就…”
  
  “丹珍冰彤,小姐可有回來?”紅袖還未進門,略帶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進來,正好截了溫紹云的話,同時也告知了溫家三兄弟一個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妃兒沒跟劍舞紅袖在一起,甚至有可能不見了?
  
  “你們怎么不說…”踏進房門的瞬間,紅袖如遭雷劈,雙肩一下就垮了下去,低下頭暗道:要不要這么倒霉。
  
  就像小姐說的,好死不死正撞在槍口上面。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三位少爺會在這里,她的話他們也都聽見了,嗚嗚,怎么辦?
  
  “可是妃兒出事了,說話。”溫紹軒平時說話溫文爾雅,像這樣失態(tài)還沒有過。
  
  劍舞看了他一眼,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卻是將宓妃對她們的安排交待了一番,半點沒提滄海他們的去處。
  
  只說她們在白云樓久等不到宓妃,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先回相府。
  
  紅袖滿心以為宓妃可能自己先回來了,這才人未到,聲先至的嚷嚷出聲,哪里知道房間里的人不是小姐,而是小姐的三個哥哥。
  
  “大哥,要不咱們出府去找吧。”
  
  “那咱們分頭去找。”
  
  看了兩個弟弟一眼,溫紹軒一時也拿不定主意,萬一他們出去了,宓妃又回來了,豈不是剛好錯過,而且進宮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
  
  “三位少爺,要不咱們在等半個時辰,如果小姐還沒有回來,我們就分頭去找。”這是劍舞目前能想到最穩(wěn)妥的辦法。
  
  “也罷,咱們再等等。”
  
  紅袖見他們一臉的擔憂著急,出言勸道:“三位少爺也別太擔心,小姐的身手比我們都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而且小姐做事一向有分寸…”
  
  “嗯,本小姐今天才知道,原來紅袖挺了解我的嘛。”沒等紅袖把話說完,宓妃就閃身進了屋,水眸里帶著笑。
  
  只是一身臟亂,甚至衣服上還帶著血跡的她,可把溫紹軒三人還未放下的心,又再度給高高的提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問:“妃兒,你受傷了?”
  
  宓妃腳剛沾到地就立馬被三個哥哥給包圍了,七手八腳的拉著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好一通打量,直把她轉得有些頭暈。
  
  “我沒受傷,衣服上的也不是我的血。”她的血都被她給強行的咽回了肚子里,衣服上的血自然是那條蟒蛇的。
  
  “妃兒你怎么會穿著丫鬟的衣服,你到底去哪里了?”確定了宓妃沒有受傷,溫紹云的腦子總算是能夠冷靜正常的思考問題。
  
  他可不記得他們家的丫鬟有這種顏色的衣服,更何況宓妃要出相府,應該也沒有人敢攔著她才對。
  
  那么她既然這樣一身打扮,想來定是借此混進誰的府上去了。
  
  這丫頭叫他該說她什么好……
  
  “呵呵……”宓妃摸摸鼻子,撇了撇小嘴,望著三個哥哥嘿嘿傻笑,貌似蒙混不過去啊。
  
  有時候哥哥們生得太聰明,貌似也不是一件好事,讓她連撒撒謊都覺得心虛,更何況她說了,他們也不一定信啊!
  
  哎,真頭疼。
  
  “妃兒,不管你要做什么,大哥都會幫著你,但你不要把什么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別讓我們擔心。”似乎自退婚事件之后,他的這個妹妹就極為的在意他們三個哥哥跟爹娘,誰若是說她的不是,她不會去理會,但若誰膽敢說他們的半句不是,她出手絕對是無情又狠辣。
  
  溫紹軒只知道他的妹妹似那破繭而出的蝴蝶,振動著雙翅一飛上藍天,她往后的人生之路,必定是不平凡的,可他仍舊只有一個希望,那就是祈求她這一生都平安喜樂,順遂無憂。
  
  “大哥別生氣,妃兒保證以后有什么都知會你們一聲,絕對不會再擅自行動了,別生我的氣,好不好嘛!”宓妃眨眨眼,雙手抱住溫紹軒的胳膊賣力的撒嬌,別看她家大哥溫文儒雅,清絕飄逸,看似很好相處,其實骨子里有種執(zhí)拗,他的人并不像他看起來那么好接觸,好相處。
  
  不生氣的時候還好,一旦生起氣來,還是挺嚇人的。
  
  說實話,她家大哥比起她家二哥跟三哥要難哄得多。
  
  “你喲,大哥哪舍得生你的氣。”看著她撒嬌的小模樣,溫紹軒不知該氣還是該笑,這丫頭總有辦法讓他對她板不起臉來。
  
  “呵呵,我就知道大哥最疼妃兒了。”
  
  “難道我跟三弟不疼你。”溫紹云吃醋了,瞧瞧大哥一板下臉,妃兒就又是抱他胳膊,又是沖他撒嬌的,他要不要也試試。
  
  宓妃揚了揚眉,嬌笑道:“二哥跟三哥也最疼妃兒了,妃兒最愛你們了嘛。”
  
  撒嬌賣萌什么的,宓妃如今做起來已是越來越得心應手。這并非是她在演戲,而是情之所至,心之所依。
  
  對于珍愛她的家人,她做什么都不會奇怪。
  
  “老實交待,從早上出去到現(xiàn)在,你都去哪里了,又做了什么?”溫紹宇平日里不會刻意表現(xiàn)什么,但不代表他的腦子不好使。
  
  自家這個妹妹,心里可是有主意得很,但凡得罪過她,又或者是被她給記恨上的人,一準兒沒有好果子可吃。
  
  他可不相信宓妃打扮成這般模樣,卻什么也沒有做。
  
  碧落閣里那些不省事兒的東西,通通都讓宓妃給打發(fā)走了,目前來說這里很安全,不用擔心泄露什么出去。
  
  丹珍跟冰彤沒有武功也沒有內力,兩人聽不到宓妃在說什么,于是自覺的退到門外安靜的守著,什么都不多問,臉上也沒有半點不滿。
  
  坐在凳子上,宓妃接過劍舞倒的茶水,一口氣就喝得干干凈凈,知道瞞不過他們,就干脆把她潛進太師府的事兒,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當然,她省略了自己受了內傷一事,也省略了在仙女湖遇到的那個神秘男人的事情。
  
  原本她是想問問三個哥哥可否認識這么一個人的,但想到那個玄衣男人的獨特氣質與他高深莫測,又詭異的超強身手,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男人武功在她之上,雖說除了看戲之外,并未對她有什么惡意,但那該死的男人竟然敢小看她,哼,別讓她再遇到他,否則看到一次踹一次。
  
  這次把他踹進湖里,下次她就把他踹……
  
  “你竟然大白天的潛進龐太師的書房,被人連累還被追殺……”沒等聽宓妃把話給說完,溫紹云就一巴掌拍在桌上,拔尖的聲音連外面守著的丹珍跟冰彤都打了一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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