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蘇蘇的男朋友。”
“阿洲。”這一聲阿洲和之前不一樣,細聽,帶著警告。
“原來是南風的男朋友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人了,我先走了,南風啊,有時間帶著你男朋友去家里吃飯。”
村長走的時候嘆了一口氣:“哎,還想著把大壯介紹給她,沒想到人家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李大壯,是他的侄子。
“大壯是誰?”沈淮洲擰起眉頭。
“不認識。”
這三個月里,她幾乎都呆在小院中,曬太陽,畫畫以及玩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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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夜幕降臨,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滲進一點點的星光,幽暗的環(huán)境處處透漏著陰森恐怖,男人雙腿交疊坐在沙發(fā)上,指尖夾著的雪茄已經(jīng)燃盡,遠遠望去如同幽森的亡靈火焰,雙眸冰冷,聽著手下匯報。
“派去殺害大小姐的人失蹤了。”
“意料之中,她的命太硬,沒有這么容易死。”
“沈先生去了邊境,把大小姐保護的天衣無縫,我們的人暫時找不到再次下手的機會。”
“不惜一切代價,不要讓南風活著回到京城,阻止沈淮洲繼續(xù)調查爆炸案的真相。”
“明白。”
“既然爆炸沒有取走你的性命,那么我就親自動手。”
男人自言自語,勾著的唇角帶著危險的笑容,他聲音喑啞,就像是被烈火灼燒過一樣,直接把手中的煙蒂扔進煙灰缸,起身,扣上西裝扣子,離開。
保鏢恭敬的低頭,等著男人的身影徹底不見以后,才敢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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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小院中傳來生火做飯的聲音。
沈懷洲在做飯,南風躺在屋外的躺椅上,微風習習,攜裹著陣陣熱氣,她吃著棒棒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瓶養(yǎng)樂多,悠哉悠哉的玩游戲,偶爾會時不時的皺眉。
“阿洲。”
“嗯?”他端著一份糖醋排骨出來,語氣繾綣,這是她最喜歡吃的一道菜,也是他學會的第一道菜品。
“我又沒步數(shù)了。”細聽,女子嬌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
“一會在玩,先吃飯。”
她把手機扔在了桌子上面,坐過去,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愛:“阿洲,你廚藝越來越好了。”
從前的沈先生十指不沾陽春水,卻甘愿為她洗手作羹湯。
一身黑色襯衣本該帶著幾分凌厲的味道,在他身上,反而清雅淡然,平添了幾分與世無爭。
在這樣一個小鎮(zhèn)上,沒有工業(yè)化設備,人們不沉迷于手機,這里的日子平淡卻也緩慢。
“阿洲,我沒有步數(shù)了。”
“我給你充。”
“阿洲,養(yǎng)樂多沒了。”
“最后一瓶,今天就沒有了。”
沈懷洲放下養(yǎng)樂多,順勢坐在她身邊,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抬頭正好看見她的側臉,陽光傾灑下來,濃密的睫毛一顫一顫,冰冷的五官浮現(xiàn)出柔,半瞇著眼睛。
“蘇蘇,我想吻你。”
“阿洲……”
京城流傳著一段佳話。
沈先生是善是惡,全在南風一念之間。
南風高貴、冷艷,卻只有在沈先生面前會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可偏偏,這樣的兩個人沒有在一起。
沈懷洲一直小心翼翼的陪在她身邊,等著她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