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壓制三天,我狠狠咽了口口水,我不是傻子,這薛大貴雖然沒有挑明,但意思再明白不過,那就是目前以他的本事只能保我三天的命,三天之后是死是活就只能看老天保佑了。
我突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緊迫感,仿佛有一個死亡計時器擺在我面前,還有三天,還有72個小時,我就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我不要,我還年輕,還有太多的美好的事情沒有去做,我不能就這么冤死。
此刻我感覺一種絕望的心情縈繞心頭,甚至好希望能靠在一個人的肩頭大哭一場。說實話我就是一普通人,一個十足的**絲,我感覺自己根本無法承擔這么重的心理負擔,我覺得我隨時隨地都會癱軟在地。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旁邊那薛巧兒好像能聽懂我的心語似的,竟一把將我直接摟在了懷中,像個鄰家的姐姐一把不停的撫慰著我。
而被她這么一抱,我感覺自己冰冷死灰的心好過了不少,甚至從她那堅毅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寶貴的希望。
“我想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捏了捏拳,心里明白再害怕也不能在女人面前表現(xiàn)出懦弱,當然即使我三天后真的小命不保,我也要弄明白,我到底因何而死,我肚子里究竟藏著什么東西。
“你真想知道?”薛大貴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么問。
“沒錯,即便是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我忙道。
“我怕一時半會承受不住。”薛大貴頓了頓,有些不忍道。
“請你務(wù)必告訴我真想,我真的很想知道,現(xiàn)在我就像一個被蒙在鼓里的傻瓜,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真的不像死了也是個糊涂鬼。”我上前了一步,此刻我真的有太多的疑問深埋心底,再不弄明白,我早晚會發(fā)瘋。
“二叔,你就告訴他吧,現(xiàn)在你就只能保他三天,三天之后是生是死誰也不知道,你就別瞞著了。”薛巧兒此刻也替我說話了。
那薛大貴聽完,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點了兩根煙,又遞給了我一根道:“好吧,我想你作為當事人,有些事情你應(yīng)該有知情權(quán),不過我只是一個醫(yī)生,只能將我診斷出來的跟你說,其余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探究,這一點你必須先明了。”
我忙點了點頭,看著薛大貴看著我的眼睛,好像帶著一種恐懼。
“那行,我先告訴你第一條,你身上原本就有非常嚴重的暗傷,而且根據(jù)我的推斷,這暗傷已有整整七十一年……”
薛大貴話還沒說完,我立馬打斷他道:“你說我身上有暗傷,而且有、有七十一年,這怎么可能?”
“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都有些荒唐,但我都是根據(jù)傷勢的客觀事實精準判斷的,而且我可以很不責任的告訴你,我斷過的傷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未有過差錯。至于為什么會這樣,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探知,我和巧兒都無法幫你。”薛大貴說完,又接著說我的傷勢。
“這是我說的第一個傷勢,這屬于老傷,不過這老傷經(jīng)過某種特殊處理,暫時只是隔三差五的有些波動,還不會復(fù)發(fā),而且就在前幾天,似乎有人在借助某個陰毒至極的陣法在替你療傷,可惜那人完全不懂醫(yī)理,純粹是亂來,結(jié)果當然也是毫無作用。”薛大貴邊說,我內(nèi)心邊思緒萬千,好像經(jīng)過他這么一提點,我一下子明白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應(yīng)該就是瑤瑤,她那天是為了救我,而自己搭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