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保持鎮(zhèn)定,把裝死進行到底。
她在心里淚流成何!
之后,他就把她搬到了自己的床上。
“花曉芃,我發(fā)現(xiàn)你最大的本事,不是說謊,而是裝死?!?br/> 他的手指微微緊了下,他就不信這樣她都不醒?
花曉芃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希望我怎么樣呢?”
其實剛才那樣的方式,花夢黎也能做的,怎么不去找花夢黎,非要折磨她呢?
“完全不懂得伺候你的丈夫?!彼秃咭宦?。
“伺候你是花夢黎的事,我是個傀儡,要端正自己的位置?!彼€氣似的說。
一道緋色鉆進了她的眉間,“誰都可以當傀儡,我要你還有什么用?”
“有用啊,可以盡情的折磨我取樂?!彼嗝砸恍?,眼睛黯淡的像窗外的夜色。
他桃花眼微瞇,一點墨黑的眸子顯露出來,顯得格外陰沉、格外冰冷。
“你想要這種方式,我可以滿足你。”
“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嗎?你又沒變過?!?br/> 她的聲音極低,像一陣快要熄滅的風,卻輕而易舉煽動起了他的余怒。
他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下,想要發(fā)怒,但狡獪的收起了憤怒之色,換上個嘲弄的笑容,“你是在乞求我的溫柔嗎?”
“我哪敢,我連棄婦都不如,哪能妄想陸少爺?shù)臏厝幔椅ㄒ幌肭蟮檬峭砩夏芩粋€安穩(wěn)覺。”她用一種唯唯諾諾的、卑微的、自嘲的語氣。
乞求溫柔是花夢黎才能有的資格,她哪里會有?
陸謹言咬了咬牙,竭力控制著即將失控的情緒,他真的想把她提起來,扔到陽臺上去看風景,看到天亮。
但不想她暈倒,收拾該死的殘局,只能強忍了下來。
“花曉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匍匐在我的腳底,乞求憐憫?!?br/> “那應該是在我臨死的時候。”她凄然一笑,有縷月光照耀到了她的臉上,讓她的臉慘白的像大理石一般。
他討厭這樣的顏色,就仿佛她真的要油盡燈滅了。
“不向我屈服,你就別想死。”他暴怒的吻住了她的唇,不準她再吐一個句挑釁他的話了。
第二天,花曉芃去到公司后,接到了許若宸的電話,約她一起出來吃飯。
他回了一趟巖城,剛回來。
去到他們常去的餐廳。
許若宸要了一個包間。
“這段時間,我不在,你還好吧?”
“我每天都是這個樣子,無所謂好不好?”她聳了聳肩。
許若宸喝了口茶,沉默了片許,聲音才慢慢傳來:“你有不孕癥,是不是真的?”
她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垂下了眸子,濃密的長睫毛在白皙的眼瞼投下了
一道悲哀的陰影。
“你是不是也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