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這是處幻境,也不知在他們離開之后,這里的人還是否繼續(xù)的wwδw.『kge『ge.la可程隅還是被她們的喜悅感染。
入夜,麒慕容再次來找了程隅。
很是欣喜道:“陸笙的爹死了。”
程隅白了他一眼:“人死了你高興個什么勁。”
“不,我不是高興這個!”麒慕容取出令牌,上面的‘笙泣’二字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道:“他爹今日聽到陸笙得了姻緣就快成親,喜得合不攏嘴,撐到了方才在喜悅中離去。這陸笙的眼淚就嘩嘩的下來了。你說他之前任憑我是打是殺,都不落半滴眼淚,今日怎么就哭了呢?”
“許是未到傷心處吧,或許是因為完成了他爹心中所愿,有感而發(fā)。”程隅道。
“那還多虧了你提點。”麒慕容樂得再次打著扇子。
“各取所需罷了。”程隅瞥了他一眼,道:“既然完成了,你還不快走?”
“哎呀,我們好歹是共經(jīng)患難的人嘛,我怎么能拋下你離去呢?”麒慕容笑呵呵的道。
程隅不再理會他,他心中那點小九九,她還是能猜得到的。
就在離子時將近之時,程隅來到了安睡的煙兒房中,將她推醒。
煙兒睡眼朦朧,被程隅嚇了一跳,看清之后,才道:“原來是你啊,這么晚你怎么進來的。”
“我要走了,臨走前還是有幾句話要對你說。”程隅道:“容貌是天生就無法選擇的,可你也看到了,不是所有人都會因為容貌而選擇姻緣。不管你生的什么樣,只有內(nèi)心美好,才能過的幸福。”
煙兒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重新入睡。程隅看著令牌上的‘煙生’兩字緩緩消去時,起身離去。
和麒慕容趕到了他所說的茅屋,果然見里面有一座傳送陣。
“你不等等你那位同門?”麒慕容道。
程隅知道他指的是古瀟,隨即道:“她的氣運比起你來要好上不少,這處幻境難不倒她。”
“沒想到,你倒是很看好我。”古瀟的聲音從茅屋外傳來。
程隅一邊按上靈石,頭也不回道:“你可有什么話要說,要是你被困死在這里,我還可以給顧長老捎個口信。”
“哼。你怕是永遠也捎不上。”古瀟的聲音傳來,隨之氣息也消失在程隅的神識范圍內(nèi)。
“嘖嘖,都說你們兩勢如水火,還真不是虛言。”麒慕容搖頭道:“你說你們這些女人怎么就不能溫柔些。我蒼劍派那些就別說了,各個學(xué)著舞刀弄劍,比我還像男人……誒,你等等我呀。”
插入令牌的傳送陣大亮,程隅就覺得一陣輕晃,再次能視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站在了一處山峰上。
“我們終于出幻境了,你看那里!”麒慕容突然指著山峰下的空地道。
程隅也發(fā)現(xiàn)了那些修士的氣息,兩隊金丹修士正在廝殺,實力上旗鼓相當,看來這還是場持久戰(zhàn)。
麒慕容眼尖,指著一個修士身后一株靈植,道:“那是元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