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下來已經(jīng)午夜了,偶爾還傳來幾聲烏鴉的鳴叫聲。
清風(fēng)道觀,松木領(lǐng)著牧長卿兩人進入了西廂房,然后便施了一禮道:“吳施主,因為打斗只有這一間廂房了,委屈兩位一宿了。
牧長卿還了一禮道:“要是不道觀收留,我們兄妹二人,只能地為床天為被了,談不上委屈,到是辛苦你了。”
松木連忙表示:“這是小道分內(nèi)之事,二位就休息吧。”說完就關(guān)上門離開了。
西廂房是一間子母房,進門是大一點的房間,槐樹木制成的圓形桌椅,桌子上放著一只小小的熏香爐,香爐里面松木的味道尤為突出,角落里擺放著一張單人床,里面的臥室就比較簡單了,就只有一張小床,墻上掛著一幅山水畫,仔細一看,正是武岡山的風(fēng)景畫。
吳琴心伸了一個懶腰,道:“趕了一天路,又打了一架累死我了,師兄我先進去睡了,晚安。”說完就往小房間走去。
牧長卿走到桌椅前坐好,說道:“不行!今天你和我在這個房間過夜。”吳琴心一愣臉色一紅,然后轉(zhuǎn)過身來狠狠道:“牧長卿,你想死啊!”
牧長卿無語的看著吳琴心:“你聽我慢慢說,這清風(fēng)道觀有些不對勁。”吳琴心也做到桌前:“有啥不對勁,那只僵尸都已經(jīng)被師兄斬殺了。”
牧長卿回憶道:“道觀院子石桌上的八卦,是倒過來的,本來八卦起到聚陽散陰就成了聚陰散陽,進門后左邊有棵樹,你還記的是什么樹?”
吳琴心托著頭想了想,隨后搖了搖頭。牧長卿繼續(xù)說道:“左邊是一棵枯萎的大槐樹,右邊則是一排兵器架子,槐樹導(dǎo)致陰陽失衡,左樹右無、吉少兇多、枯樹當門、火災(zāi)死人。”
吳琴心驚訝道:“我都沒注意,沒想到一個小庭院就這么多講究,那么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牧長卿平靜的說:“現(xiàn)在你去床上先去休息,我先坐這里守夜。”
吳琴心想了想,師兄和自己都累了一天還要守夜,于是說:“都累了一天了,我陪你守夜吧。”牧長卿催促道:“快點去休息,我守上半夜,下半夜我叫你,不要耽誤時間了。”
吳琴心:“……”然后咬著牙槽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兄”說完就氣洶洶的躺在床上,和衣而睡。牧長卿看著,前一秒還關(guān)心自己,后一秒就臉黑的師妹,心想女人真的好復(fù)雜。
午夜,遮擋著月光的烏云也慢慢飄走了。在椅子上打坐的牧長卿,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把真氣收回丹田后,便起身叫醒熟睡的吳琴心。
吳琴心被叫醒后,就坐在床邊揉了揉眼睛。牧長卿則是去打開了房門,打開房門門,無心道人抱著一床被褥站在門口。
無心道人先開口說:“入秋了,晚上凌晨比較冷,就給你們送了一床被褥過來。”牧長卿道:“那就麻煩道長了,被褥給我吧。”說著就要接過被褥,無心道長連忙道:“沒事,我給吳兄送進去吧,就不用在倒手。”
牧長卿右手扶在門框上,攔住了無心道人,冷冷的說:“舍妹還在休息,多有不便,道長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無心道人見狀笑著道:“吳兄,看來對我有些誤會呀。”牧長卿指了指無心腳下:“無心道長的影子走丟了,道長還不去找找么?”
“無心道人”見狀,嘖嘖道:“吳兄果然觀察入微,只不過有句話說得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牧長卿輕輕一笑:“誰去見閻王還不一定呢。”
牧長卿率先出手,:“馭物術(shù),給我撞。”只見客廳里的桌子,被牧長卿的真氣控制住,撞向了“無心道人”。
“無心道人”反應(yīng)不及。直接被桌子撞到院子里,手中的被褥也散了一地。“無心道人”站起來臉色陰森的說道:“有點意思,奪魂術(shù)。”
一道白色的虛影化成爪狀,抓向了牧長卿,吳琴心此時趕到,馭起紫琴劍斬向白爪。紫琴劍斬中白爪,然后直接穿過白爪,斬到地上的石板。
“無心道人”得意道:“小姑娘沒用的,我這是陰氣魂魄煉成,虛無縹緲,你的劍斬不到我。”牧長卿對著吳琴心道:“你去攻擊他的本體。”
說話間牧長卿就被白爪籠罩住了,牧長卿頓時就感到,白爪抓到了自己的魂魄,想把魂魄拉出自己的身體,牧長卿魂魄也使勁往后拉,不讓魂魄出竅。
吳琴心聽到牧長卿的話,又馭起紫琴劍斬向“無心道人”。“無心道人”正專心操控白爪撕扯牧長卿的魂魄,被飛馳而來的紫琴劍穿透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