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口等了片刻,感覺自己的脊梁骨都要被戳爛了。
有人在背后議論我,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也聽到了一些。
他們在說我是千年狐貍精,只用了天就讓桑時西離婚了娶我。
其實(shí)他們也沒說錯,但是千年狐貍精這個稱號,實(shí)在是褒獎了我。
我不夠狐媚,沒把桑時西迷的五迷道。
董秘書終于從里面出來,拉著我就走。
“干嘛?后面有狗咬你?”我使勁掙脫他的,往桑時西的辦公室里看看:“怎么了?”
“桑先生的辦公室里有人。”
“什么人?”看他嚇得不輕,有什么人能把董秘書嚇成這樣?
“前桑太太。”他把我拉到一個辦公室:“桑太太,您還是等會再進(jìn)去吧,萬一碰上了不太好。”
我眨眨眼睛,哦,是桑時西以前的太太,我婚禮當(dāng)天準(zhǔn)備炸我一臉花的女人。
說真的,我真想會會她,她差點(diǎn)炸死我,桑時西也沒把她怎樣。
可見,他挺含糊那個女人的。
但是,看董秘書嚇得鼻涕都要流出來了,我就給他點(diǎn)面子。
我坐在辦公室里等,讓董秘書去打探,看她可走了。
然后我低著頭刷,我朋友圈里有個傻逼,隔幾天就發(fā)自己寫的章,狗屁不通還覺得自己是學(xué)大師,每次看完他的章,我都會懷疑人生。
我正看著他寫的詩狂笑,卻聽見了高跟鞋的聲音慢慢靠近我。
心里說不妙,抬起頭看到了一個氣場超強(qiáng)大的女人。
二十幾歲十歲不到的樣子,長發(fā),大波浪,玫瑰色的口紅,白色的緊身裙,肩頭上披著一件千鳥格的大衣。
她在我面前站住,銳利的目光射向我。
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她是誰了,所以并不驚奇。
她是桑時西的前妻,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她的目光咄咄逼人,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
我站起身來,準(zhǔn)備跟她說點(diǎn)什么,至少得交換一下名字。
她忽然抬,狠狠地扇了我一個耳光。
我真的沒料到這潑婦二話不說就打我,我被打蒙了。
而且這女人勁奇大,一定經(jīng)常舉鐵或者俯臥撐,臂力驚人。
我感覺我的腦袋都要散黃了,整張臉都麻麻的。
她打的我都忘了還,還在愣神,又是幾個耳光打過來,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她足足打了我四個耳光,我終于準(zhǔn)確無誤地握住了她的腕。
接著我反擊,我也不弱,我雖然沒時間鍛煉,但是我是記者,高強(qiáng)度的工作練就了我超強(qiáng)的身體素質(zhì),我胳膊上還有小老鼠呢!
一個,兩個,等到第個的時候,我看見她高高抬腳,往我的肚子上踢過來。
這個女人實(shí)在是歹毒,居然下這種狠。
我反應(yīng)還算靈敏,迅速地躲開。
這時候,桑時西沖了進(jìn)來,拉住了那個女人。
“霍佳!住!”
哦,我想起來了,桑時西的前妻姓霍,媒體上說過。
桑時西迅速地看了我一眼:“你先出去讓董秘書幫你擦藥。”
擦個鬼,我才打了她兩個耳光,還差兩個。
正好現(xiàn)在桑時西拉著她,好時。
我指著天花板:“看,飛碟。”
估計(jì)他們沒想到我用這么蠢的方
法,一時間懵了都往天花板上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