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他的脖子直接向后勒緊,這是致命的招數(shù),再用力一點,就有可能要了閻之城的小命。
閻之城脖子被勒的快要窒息,身邊的服務(wù)員早就嚇得不知所蹤,連一個能幫他的都沒有。
甚至可以這么說,這整個賭場都已經(jīng)被閻之譯帶來的人給控制住。
閻之城臉色猙獰,額頭青筋暴起,憋得臉色通紅,他伸手想要扒開閻之譯的胳膊,后者力氣更大,直接把他置于連反抗都沒有的境地中。
“你…”閻之城用盡全身力氣,艱難的吐露出一個字。
閻之譯在身后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轉(zhuǎn)瞬間,俊臉上已寒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連那眸子都是冷冽的可怕的,像拎著小學(xué)雞一樣,拎著閻之城向里面的老板辦公室走去。
門,被閻之譯嘭的一下就用腳踢開,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閻之城怒極攻心,看著自己的地盤被閻之譯攪得一團糟,不,是毀滅!
閻之譯漫不經(jīng)心的拎著他向里面走去,快走到主座上的時候,才一手松開他的身子向前扔了過去,閻之城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眼前一黑,竟一時沒站穩(wěn)的雙腿跪倒在地上。
恥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喘息兩三秒便立即想要爬起來反擊,然而,身子還未起來,就被人從身后按住肩膀,手下面無表情的摁住閻之城的肩膀,將他拎了起來,卻是壓制在閻之譯的面前。
閻之譯慢條斯理的走向平日里閻之城愛坐的主座上,長腿交疊,手指交握擱在腿上,閑適的坐著,微微慵懶的抬眸,看著閻之城,“二弟,這么大的賭場,不敢在閻城開,開到燕城來了?”
“嘖嘖,翅膀硬了,不怕老太太知道了?”
“閻之譯,你故意的!你故意來試探我的。”
“故意試探?怎么,你想殺了本少爺,本少爺還不能捅了你的老窩,好沒道理啊?!遍愔g依舊笑的輕佻,而那雙單眼皮凌厲的眸子越是明媚的笑著,就越是恐怖,像是殺戮前,讓閻之城清楚的認知到自己的境遇。
“閻之城,現(xiàn)在本少爺給你兩個選擇?!?br/> “一,本少爺親自把你壓到警局里,這賭場里有多少非法交易,你比我清楚的很,老太太現(xiàn)在身子健朗,還有力氣能把你從閻家族譜中開出去?!?br/> “二,為你的行為買單?!?br/> “閻之譯,你就是存心故意的,從一開始,這就是計謀,是你想害死我!憑什么,老太太那么寵你,還說這件事不計較,敢情在這里等著我呢?!?br/> 閻之城氣的牙癢癢,被怒火沖昏了理智,破口大罵著。
閻之譯嘖嘖了兩聲,這么沖動易怒,日后可怎么掌管閻氏啊。
他隨手抄起桌子上的印章,上面還印著閻之城的名字,手指輕輕的摸了摸,“再說一遍。”
“閻之譯,你別讓我逮到機會…”
然而,話還沒說完,閻之譯手中的印章突然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毫不留情的砸在了閻之城的臉上,好不湊巧的,那右邊臉頰上便印上了閻之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