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壞我大事!”五瘟恨得牙癢癢。
“本來還打算讓你們安生一段時(shí)間,但是既然到了這個(gè)地步,便怪不得我了!”
“嘿嘿,一場靈瘟,都不消祭祖,便讓你們都困在了東城,就算今天入了你們的套兒,把張家的嫡系家眷都轉(zhuǎn)走了,但想必也是集中在東城的某一處,不可能跑出城外,那位大人用不了幾息就能找得到……”
眾人愕然轉(zhuǎn)頭,五瘟星君早已有氣進(jìn)沒氣出,肉身發(fā)白,就算言語有還有中氣,但依舊是嘔啞嘲哳的,可剛剛那話語,分明是出自一個(gè)青稚童兒之口!
“源兒!”張家家主面露驚愕與痛苦……
只見著地上的“張?jiān)础甭酒鹕恚幧匦Φ馈?br/> “事到如今,就算被責(zé)罰辦事不利,削去一些了神恩眷顧,也顧不得了,今天就不信取不了你張家血脈!”
“嘿嘿,有朝一日,我五瘟居然會栽在個(gè)小娃娃手里,張清和,我記住你了?!?br/> 原來他在出現(xiàn)癥狀的那一瞬間就被五瘟的神魂入主了。
只見“張?jiān)础笨谥心钅钣性~,張清和靈視之中,在十二萬混亂扭曲的詭異仙神的高穹之下,頓時(shí)出現(xiàn)了一道扭曲的虛空門戶。
里頭一尊扭曲混亂如煌煌大日的巨大肉球緩緩浮現(xiàn),懸停在半空之中,它的本源比值日靈官和值日靈官更加詭秘,甚至趕得上張清和直面那顆仙齒時(shí)的十分之一。
那肉球密布的血管脈絡(luò)的最中心處,有個(gè)模糊看不清晰的人影。
而在張家眾人眼里卻不是這樣。
那是神圣熾烈如仙神一般的偉岸身軀,他身著純金袞袍,鑲赤陽錦紋,極盡世間一切華美,卻依然不顯得俗媚,給人一種無法直視的逼仄感。
金色的假面上看不出表情,眼瞼處卻雕下兩行黑色的淚。
載物榜七十二,天宮太陽,我不歸禺谷,天下盡劫灰!
這是一尊天宮大修,并且是載物榜上留名的洞虛大修!
載物榜上多是成名千年的混洞老祖,若是以洞虛之能榜上留名,無不是有逆伐之資。
張家家主生出深深的絕望。
“五瘟,值日,你們讓我失望了?!碧栃蔷穆曇艉榱镣?yán),同他的氣質(zhì)一般倨傲。
“哼,我在這留不了,等辦完事,你們就自生自滅吧!”
“大人,小六這個(gè)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只祈愿大人能成大業(yè)。”
“張?jiān)础敝t卑地拱手,隨即一臉猖狂地看向張家眾人。
門外的五頭邪物之中,某一頭也傳來一聲混亂瘋狂的嗚咽,似是在回應(yīng)太陽星君。
啊這……玩不過我就請家長唄,張清和撇嘴,說的我沒家長可以請似的,只是暫時(shí)還沒必要,我請出來嚇?biāo)滥?
但是說是這樣說,他現(xiàn)在還是很慌的。
誰知道請不請得動,而且請多了,路就走窄了。
只見太陽星君靈元化作一雙無儔的金色大手一拘,張家眾人便都到了他的手掌心,又莫名被,他降入城中,略微一掐指,又瞬息消失,不知往哪去了。
張清和和張樂瑤莫名被留在了原地。
根據(jù)五瘟星君的言辭,好像太陽星君要的是張家的血脈,留著他是因?yàn)榈捞λ麄兯坪醣葟埣已}更加重要,那留著張樂瑤是為什么?